你就高尚无垢了么?”
“你什么意思?还有脸来质问我?!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们宫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奉劝你休要得寸进尺!”宫诩被温鸣谦彻底激怒了,额角的青筋隐隐叠起。
“你所谓的仁至义尽,不过是没有休弃我,让我继续做宫家有名无实的二房主母。”温鸣谦轻笑,“可说到底并非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的前途和名声。”
“你这毒妇!”宫诩握紧了拳,“真是全无心肝!早知如此,当初……”
“当初怎样?”温鸣谦又往前进了半步,与宫诩近在咫尺,“当初就该杀了我,以绝后患?还是一纸休书,与我分道扬镳?
你们再三权衡让我回到霜溪去,是为了最大程度保留你们宫家的体面。
我势单力孤无法自证清白,没奈何吞下这一碗夹生饭。”
温鸣谦的控诉,在宫诩听来纯属狡辩。
但有一点他不能否认,那就是他们的确是为了顾及宫家的颜面才这么做的。
“老爷,在霜溪的七年,我所经受的煎熬痛苦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当初不肯彻查的是你们,如今更不可能再翻旧账。就像你说的,时过境迁,无可追溯。
我这次回来也并不是要讨什么公道,也并非留恋这里,只是长安已经长大,这么多年你们对他不闻不问,我若再不带他回来,岂不是耽误了他的前程?”温鸣谦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求全与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