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封准备换鞋,背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
“你今天去哪儿了?”
傅厉深双手箍着蔻封的腰,下巴搭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耳边,有些酥痒。
“去见了个朋友,然后回了趟家。”
“你快松开,我要换鞋。”
傅厉深不放,带着蔻封坐下,给她换掉了鞋子。
“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大学同学,家里有困难,我帮他带半年的课。”
“半年?什么男性朋友值得你帮这么大的忙?”
“他是个思修老师,半年也没几节课。”
“我吃醋了,你去见别的男人了。”
傅厉深知道蔻封去见别的男人,
本来他想的是,如果蔻封撒谎了,他就“惩戒”一番,逼她说实话。
她现在说实话了,他醋味也下去许多。
蔻封转身跨坐在傅厉深腿上,捧着他略显委屈的脸。
“我爸妈今天可是想留我住在家里的,但是我为了你,特意赶回来了,你居然还不领情?”
“再说了,我家老公这么优秀,我还能跟别人跑了不成?”
听到“老公”两个字,傅厉深心里的郁气瞬间散了。
长臂一伸,将蔻封禁锢在怀里:“再叫一遍。”
蔻封无奈:“老公!”
“那老婆吃饭了没有?”
“吃了。”回来之前,蔻家夫妇强烈留下她吃完晚饭,才放她走的。
傅厉深等的就是这句话:“那现在该老公了!”
就算蔻封身体好,也架不住天天造。
不出意外,蔻封发烧了。
“老婆,喝点粥吧!”
傅厉深半蹲在床边,温柔嗓音哄着闭眼的蔻封。
“滚!”蔻封声音嘶哑无力,这气势瞬间弱了一半。
“老婆我错了,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先喝点粥,然后把药吃了好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