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一脸惊恐地看着俩人,再看看景季同。
后者看着她的神情,便强忍着笑意道:“现在知道怕了?接下来说不准会有更多的人在暗处注视着你。”
陶花眨了眨眼,试探着问道:“他们是警察?”
“可以这么理解,接下来他们都会跟在你身边,暗处还有会便衣警员,”说着景季同将递给陶花一个肉包子,“一面吃一面走,俞组长在等你。”
俞组长?那是谁?
陶花一头雾水地跟着景季同去了院长住处。
“你们来了啊,快进来。”院长正拿着一个花洒在外头浇花,看到他们俩便立马笑道。
……
同一时间,陶家村村长家。
“接下来的事情便交予陶茂典同志负责了。”
对方看着村长道,神情十分的严肃。
“是!”村长站姿标准,庄重地敬了个礼。
“我们会派人在陶花同志家附近住下,但是陶家有三名孕妇,以防万一,届时会有三名女警员假扮,今晚便要将陶家的女眷转移走,
至于陶花同志的三个哥哥……”
“这个可以放心,陶花同志的三个兄长,身手都不错,只要不使用热武器,一般人很少是他们的对手。”
“哦?”军官倒是有些好奇。
“说来惭愧,我平时闲着没事还会找他们比划比划,大多还打不过。
别看陶彬憨憨的,但是一力降十会,大开大合之势还真是让人吃不消,
老二陶桁就更别说了,心眼多的很,一个不查还真要吃不了兜着走,唯一好对付一点的陶椴,虽说书读得多了,下手会收着点,但是临危不惧,反应迅速。”
“这么一说,倒是让人有些好奇,现下这几人都在何处任职?做的什么营生?”
“额……陶彬每天就下地挣工分,偶尔去养殖场巡逻一下,那养殖场就是陶桁办起来的,陶桁平时就到处跑,前不久还跟供销社谈成了鸡爪的合作,
陶椴吧……最近学校放假了,忙着给怀孕的媳妇儿煮饭,帮着家里做点活计这样。”
“……”对方听完有些沉默。
场面有些尴尬,村长清了清嗓子,也不在这里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有些担忧地问道:“陶花同志是……”
“涉及机密,连我也不知晓,你莫问。”
“收到!”
二人简单地交谈后,便兵分两路,村长前往陶花家里,对方亦是拎着东西,一副走亲戚的模样,朝着村外而去。
村长则是一面朝着陶花家去,一面有些发愁地抽着旱烟,心里捉摸着要怎么给陶家的三兄嫂们说这个事情。
“村长来啦!”李彦慧看到村长便笑着喊道,“是来拿你们家那口子定的鸡爪不?正巧,我刚装好。”
“陶彬家的,你先别忙活……”村长阻止道,“你喊陶椴去将他两个哥哥喊回来,我这儿,有个事要跟你们说。”
李彦慧闻言,眼里虽有些疑惑,却还是高声冲里头喊了几声,陶椴出来后,听完也不问去做什么,扭头就往外跑去,他还得赶着回来给自家媳妇儿按腿呢。
不过十来分钟,陶彬扛着锄头便回来了,陶桁去了养殖场,回来还得一会儿。
见到村长,陶彬脸上满是笑意,一边打招呼,一边让陶椴去把家里平时不舍得喝的好酒拿出来。
要知道当初办养殖场,多亏了村长的鼎力支持,他们才能够顺利地在村里办起来,也在不耗费太多时间的情况下,顺利地说服了村民。
不论是占地还是后续的人员招揽,村长都是出了一份不小的力。
“先不忙,咱们先进去,等一等陶桁,待会儿先让隔壁的何婶先回去。”
此话一出,几人刚踏进院子里的脚步便是一顿,陶彬当下便有些担心。
“村长,是不是小妹……”
“是跟陶花有关系,待会儿一同说。”
……
北京车站内。
左眼角带着疤的男人吃了一口肉包,看着面前的人问道:“消息准确吗?老子上次可是差点被枪打死。”
“千真万确,那列车长的嘴是很紧,但是另外一个列车员,听到广播通报后便开始跟身边人吹嘘了,说自己当初是在场的,
还说了当时那名北京大学的女学生是如何向他和列车长举报的拐子,言之凿凿的样子,不像是吹牛。”
“踏马的!”男人听完恨得牙痒痒,“感情老子损失了那么多人,最终杀的是个不起眼的人,真正的‘人民英雄’还好好地在学校上学?”
“前几天死的那名师范学院的学生,我们也派人和她身前交好过的人打探过,几个大学生没有心计,一问就出来了,
说是当时她们几个人误会了,还一直拉着你杀了的那人去找孩子的家长,最终还被警察当面批评过。”
“艹!”男人这下真的是忍不住了,“老子就知道那个女的有问题,胆子比老鼠还小,火车上看见自己床铺上的人被抬走也不敢吭声,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敢去举报!”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狠狠踹了下墙。
“北京大学的那个学生,底细也查出来了,是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