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刘协换取一瓶金疮药,递给士兵“把他这个伤口包扎好,别让他失血过多。”士兵接过金疮药,迅速地为守将处理伤口,荀彧打量伤口,发现刀伤不深。
“陛下为何要留他性命?”
“此人虽为敌将,但亦是华阴州牧的得力助手。若能留他一命,或许能成为我们与华阴州牧之间沟通的桥梁。况且,他若能真心归顺,对我们的大业也是一大助力。”
刘协命士兵把这人架起来“带上这人,留口气就行。”又带着兵马往华阴赶去。
华阴城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之上,华阴城巍峨耸立,城墙高耸,城门紧闭,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站在城墙上的一白发老者远眺奔来的兵马,叹气道“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打开城门!”
城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通往城内的道路。刘协带领着士兵,押解着受伤的敌将,缓缓进入华阴城。
城内街道两旁,百姓们好奇地探头观望,议论纷纷。刘协的军队纪律严明,步伐整齐,没有丝毫的慌乱。他们穿过街道,直向华阴州牧的府邸行进。
府邸门前,两列士兵手持长矛,神情严肃,目光不善盯着他们。
刘协示意士兵停下,他独自一人走上台阶,推门而进。
门内,华阴州牧正襟危坐,白发苍苍,拐杖倚靠在身旁,被侍从扶起跪地“拜见陛下,臣知罪。臣年迈体弱,已无力再与朝廷为敌。若陛下能饶臣一命,臣愿献上华阴城,从此归顺朝廷,为陛下效力。”
刘协扶起他“老人家你不必多礼。朕并非苛刻之人,只要你真心归顺,华阴城的百姓便能免受战火之苦。把人送上来吧。”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将守将放在华阴州牧面前的地上。守将的脸上血迹斑斑,呼吸微弱,伤势不轻,但好在面色仍保持着生命的迹象。
华阴州牧见此情景,惊叹“儿啊!他竟是出城了!我这儿一心只为保我这老骨头。陛下,您真是仁慈,我这把年纪,本以为命不久矣。如今得见天日,愿以余生报效朝廷。”
刘协推辞“我看他衷心为了华阴城的百姓,不忍见其因战乱而流离失所。朕愿给他一个机会单挑,不愿见他因一时的失足而死,您见谅。”
州牧激动地跪地磕头谢恩“陛下仁慈,臣感激涕零。臣愿以华阴城为陛下守卫,誓死效忠,以报陛下今日之恩。”
刘协照旧分一千的精兵在华阴驻守,离开时州牧递给他一封亲笔信“老夫猜测陛下是不是前去收服附近的城池?”
“州牧大人果然心思细腻。不错,朕正有此意。华阴城若能成为稳固的后方,朕便能无后顾之忧地征讨四方。”
州牧点头称是“老夫与附近的城池关系甚好,若陛下需要,老夫愿为陛下牵线搭桥,助您一臂之力,此信乃是老夫写给邻城城主的,信中是老夫的立场和对陛下的忠诚。只要陛下拿出此信,相信他们定会响应。”
刘协接过信件“州牧大人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朕若能得您相助,何愁天下不平。”州牧拱手道“陛下过誉了,老夫只愿尽绵薄之力,助陛下早日实现天下太平。”
刘协又接连赶往许昌的方向,途中只要路过城池,便拿出华阴州牧的亲笔信,向城主们展示诚意与联盟的意愿。
果然如华阴州牧所料,城主们纷纷响应,表示愿意与刘协结盟。刘协的声望因此大增,他所到之处,城池的守军都表示愿意听从他的指挥,刘协每离开一个城池就会调走五千的兵马,以固兵权。
刘协的队伍逐渐壮大,行了三日就已经收服了数座城池,他的影响力开始在周边地区扩散,系统的积分也不在不断的上涨。
收服一座城池就有十万的积分,现在的余额又涨回了三百万,刘协干脆又在许昌地下城的爆兵基地生产十万的普通士兵,普通士兵花费不了多少的积分,被杀了也不心疼。
“三日已过,援军应该是赶到许昌了,不知那边的情况如何?”
刘协转头询问荀彧“长安可来信件?”
荀彧点头,从怀中掏出几封信件,递给了刘协。
“孔明先生和刘备几人只言长安城内一切尚且安好,四周尚未发现敌军的踪迹。他们报告说,长安城的防御工事已经加固,城内物资充足,民心稳定。但,因陛下的行动,周边的诸侯最是紧张,他们加强了巡逻,以防不测。”
刘协点头扫过信件,除了诸侯的异常,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在按计划进行。刘协心中稍感宽慰,又问“如今各地的诸侯还不足为惧,他们尚且在观望之中,无需过于担心。朕倒是心忧许昌。”
-荀彧宽慰道“张辽和颜良还在许昌镇守,城防坚固,陛下无需过分忧虑。若是顺利应是援军已到,许昌城内军心稳固,即便面对强敌,亦可坚守数月。陛下英明,许昌之围必解。”
刘协听后,眉头稍展,但心中仍有一丝忧虑,毕竟许昌乃战略的重镇,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因为它是汉朝的旧都,更因为那里囤积着大量的粮草和军械,是整个汉室复兴大业的根基所在。
右眼皮又开始跳动,刘协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