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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直接往后大步一退,冷冷吩咐:“告诉她,要想姜四郎安生地回去,就赶紧闭嘴。”锦书应声而去,姜竞霜赶紧扯了他的袖子:“大伯哥,我们快些走,别叫我娘看到你……”

只是迟了,徐氏已经走出了堂屋,怒气冲冲,十分不耐烦,因此走路也没长眼,差点就跟锦书撞了个满怀,徐氏不满地抬头,刚想说两句姜竞看管教下属无方,让下属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客人,她就看到

了谢羯怀里抱着姜竞霜,正穿过前院走进甬道。

徐氏瞪大了眼:“这这这,怎么回事?”

锦书很镇定:"二夫人遭了刺客暗杀,腹部中了暗器,行动不便,只能由爷抱回内院去了。"

“暗器伤了腹部?”徐氏立时就想到了她的宝贝儿子,也是这么伤的,于是立刻问道,“是同一个刺客干的?”

锦书还不曾答话,锦画就接了口:“早与你说了,是真有刺客,也是刺客杀了姜四郎,与我们爷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是不是同一个刺客,还要看县太爷查得怎么样了。”他虽未曾给出肯定的答复,但也未正面否定,这一番话说下来,倒让徐氏越发觉得刺杀姜四郎和姜竞霜的是同一个人,她立时反应过来,道:“我家丫头受了伤,我该去看看。”锦书讽刺想道,若真是关心,方才看着二夫人受伤被抱进来时就该关心了,何必到此时再假惺惺的。

但这话到底不能明说,锦画锦书二人客客气气地把徐氏请了出去,又再三强调了姜父还在牢狱里待着,明日还要靠徐氏去解救,徐氏最好今晚趁早睡了,莫要劳神眈误了事。

那头谢羯已经把姜竞霜放在了床上,春花急匆匆地跟进来,看到姜竞霜腹部洞开的伤口,吃了大惊,慌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谢铝嫌她晦气,把她打发走了,姜竞霜却如临大敌,非要春花留下。谢羯沉默了会儿,似乎很伤心的样子:“你是在赶我走吗?你不需要我照顾你了?”

姜竞霜还不了解谢羯,他这人的脾□□得很,但凡是自己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得十全十美,力保他侍奉的人满意。从前是圣人才能有此殊荣,而当下这份殊荣就轮到了姜竞霜,偏姜竞霜不知好歹,还在诚惶诚恐地拒绝:“不用了,我有春花便可。”

见谢竭还有分辩之意,姜竞霜虽不明白他为何就这般执拗较真,非要浪费时间,亲自照顾她,但这种好意当真是让她敬谢不敏,若真让谢羯再来一回,她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受他折磨的。“大伯哥也辛苦了一日,该早些休息才是,不要再为我熬夜了。”她说得再得体,也不能掩盖她的恶劣,“若是大伯哥执意要照顾我,那两套头面,我就只敢留一套了。”谢羯再次感受到了姜竞霜对他浓烈的嫌弃,这让谢羯很是郁闷也非常不爽,至今为止有骂他丧尽天良,诅咒他断子绝孙的,就是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能力。

姜竞霜是头一个。

而如今这份屈辱的质疑正如火把熊熊燃烧着,谢羯板着脸,对春花道:“你先来照顾,等我熟悉了后,再替了你的手,也是一样的。”

于是春花只得战战兢兢地上岗,只是一面是姜竞霜温柔却很有压迫力,另一面则是谢羯的虎视眈眈,两个主子斗法,倒是把可怜的丫鬓给忘了。

如此,谢羯终于习得春花真传,做什么事都是慢条斯理,琐碎细致。

放在平日,谢羯是绝不会干这种既没有意义又浪费时间的事,但扫到了姜竞霜担惊受怕地看着他的动作轻了还是重了,手上章法可乱的模样,当真如一只受了惊吓,畏虎如畏山的小免子。谢羯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要你嫌弃我,现在还不是毫无办法地在乖乖受我照顾。

他得意得很,因此不小心装过头,问姜竞霜:“明天早食想吃什么?”

姜竞霜的心跳因紧张而在疯狂跳动,她都快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受不了了,要爆炸了,谢 还在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实在莫名其妙,因此她没好气道:“怎么,你还能给我做饭?”谢羯当然不信,他就算最空难的时候,也是住在脚店,食在小摊,没下过一回厨。但看着姜竞霜那对于他来说几近挑衅的神情,谢羯决定就算他连煮面都不会,但如果姜竞霜要,就算是满汉全席,也得给她端上来。

于是他轻描淡写道:“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我什么都能给你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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