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吴奎在跟吉静莎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困扰着他的一个问题。
虽然也不影响吴奎跟吉静莎的相处,但总是像是一根小鱼刺似的,扎在隐蔽的角落,时不时刺人一下。
“你现在才好奇这个问题吗?我的吴厂长,我该赞美你的迟钝呢,还是高歌你的宽容?”吉静莎被吴奎问得都瞪大了眼睛。
她也是才反应过来,吴奎一直是不知道她跟周晓白的恩怨的。
“你只需要解释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吴奎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
他又不是妇女之友,对于这种八卦,听一耳朵,有所了解即可。
“我们两个是同学哦!”吉静莎伴着吴奎又到一处厢房,款款进门之后,才微微一笑。
“同窗之谊,难道不是很难得吗?”吴奎自觉地找了个座位坐下,静听八卦。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我们又不是一般人。”吉静莎煞有介事地抚了抚颊边的碎发。
“那你们的矛盾到底是什么?”吴奎似乎没有欣赏美人美景的习惯,十分不解风情的直奔主题。
“天呐,难道你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这个词吗?”吉静莎也是无奈了。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没想过母老虎也不行。”吴奎勉强接受吉静莎这个理由,自斟自饮起来。
当然,是清润的茶水,不是浓烈的酒水。
“其实也不是什么争端,但我总是看她装得很,就觉得很讨厌,忍不住就想要捉弄她了。而且,听说这段时间,她跟那个姓钟的在谈恋爱,闹得轰轰烈烈的,结果那个混小子到西北去了一趟,就跟周晓白分手了。这傻妞,天下男人多的是,怎地在一棵树上吊死!可能跟你一个男人说这个话不合适,但我就是这么想的。以周晓白的条件,好男人还不是任由她挑选,啧!”吉静莎不知何时坐到吴奎身边,开始数落起周晓白的不是。
听吉静莎这么一说,吴奎倒是觉得她没想象中那么肆意,而周晓白看上去墨守成规的人,反而比吉静莎还叛逆。
只不过,吴奎这评判,也是基于吉静莎的说辞。
他不了解周晓白是什么人,也对吉静莎的内心世界没有好奇的探索心。
换句话说,在吴奎心里,吉静莎顶多就是自己的同事。
好吧,部下。
至于周晓白,那就更只是陌路人了。
但是,吴奎定然想不到,今天吉静莎给他安排的这次休假,将要改变他对两人的定义。
就在吉静莎说完不一会,窗外就起了一阵骚动。
“跃民,你别走!你能不能不走!”带着哭腔的女声,听上去有些熟悉。
吴奎抿着茶水,根本没听进去。
谁知道这又是什么八卦呢!
他没有凑热闹的兴趣。
“晓白,我们结束了,真的。你以后会幸福的,但不是我给你的。你这样纠缠下去,我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好聚好散。你松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成熟,但倒是十分坚定。
他不顾女声的挽留,决绝地离去了。
看来这是一场分手见面会。
吴奎啧啧嘴,这茶不错。
但是旁边的吉静莎却是坐不住了。
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在吴奎诧异的目光中,冲出门去,一把把走廊里还在神伤啜泣的女子拽了进来。
女子一进屋,也不管吴奎在,扑在桌子上就是一通嚎啕大哭。
吴奎更是不解了。
吉静莎什么时候还有这份行侠仗义英雄救美的心思了?
“你看我干什么?都是你们臭男人,害人家伤心成这样!”吉静莎见吴奎看自己,登时无理取闹了起来。
关我什么事?
吴奎无辜躺枪,只得默默移开视线。
等女孩哭差不多了,这事儿也就该过去了。
他就当是来看众生百态了。
“不是,你不会是根木头吧?难道你没认出来这是谁?”吉静莎匆匆走到吴奎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回头看伏在桌上痛哭的女子。
“我该认识吗?”吴奎终于放下茶盏,反问吉静莎。
“哎呀,我真是被你气死。也不知道你什么眼神,怎么没认出来,这位是周晓白周大小姐呢!”吉静莎没好气地坐到了一边,再不管吴奎。
“哦。……等等,你说谁?”吴奎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随即才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周,周晓白?
等等,那刚才那个跟她分手的男子,就是吉静莎口中那个姓钟的?
钟跃民?
吴奎心神俱震。
他这么久没跟周九厘联系,都快把这块给忘记了。
钟跃民这小子,可是实打实的开挂人生。
所以,继何雨柱之后,第二位男主上线了?
吴奎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不同于何雨柱追求家庭的人生目标,钟跃民这小子,向往的是无限的自由。
用通俗的话来说,钟跃民不会结婚,不会因为感情的束缚,而放弃自由自在。
所以,传统又本分的周晓白,不是钟跃民的归宿。
毕竟,像是吴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