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嘿,你还别不爱听!咱们就说,轧钢厂跟纺织厂这才合并多久?没多久吧!之前一直是杨厂长统一管理,现在把吴奎推过去,虽然也叫厂长,但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归杨厂长管,这样一来,吴奎升了吗?好像也没升吧!瞧你们一个个德行,咧着嘴露着牙,好像院里真出了个厂长似的,出息!”许大茂鼻子一扬,继续给自己的话题补充理由,争取让在场所有人都成为他这一派的。
不就是个厂长的虚名嘛,谁稀罕一样!
切!
“合着你这么说,吴奎是被杨厂长撵走的?许大茂,你这么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所有人的腿呢!你别跳脚,就问你一句,换让你去当纺织厂的厂长,你干不干?”何雨柱呵呵一笑,慢腾腾地站起来,绕着许大茂走了一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露出嘲弄的表情。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就是这种人吧!
“我,我,那性质不一样!”许大茂被何雨柱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