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走了?哥,你在那里发什么愣呢?”何雨水听到秦京茹的声音,出来查看,就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在看着门口出神。
她也没放在心上。
“没啊,我就是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觉得手痒痒。”何雨柱嘿嘿一笑,掩饰过去。
“是吧!你们老对头了,他跟奎子也不对付。上次来求奎子给他提待遇,被奎子否了之后,说什么都不进我们家门了。就这气度,能成什么事儿!”何雨水对许大茂的印象,也是惨不忍睹。
她跟吴奎待了这么久了,是被他的心胸熏陶了,但仍然看不上许大茂。
扶不上墙。
“噢?他来求奎子?我这个自己人都抹不开面子,他脸皮倒是厚。”何雨柱听到何雨水说许大茂的不是,心里暗爽,但也觉得许大茂的做法有点卑鄙。
想要提高待遇,就自己努力啊,靠别人的人情,也不嫌脸红。
何雨柱对于许大茂此举,深以为不齿。
“可不是嘛!还有那个二大爷,也是让人失望。明明是他来请奎子去帮他要钱的,结果转头自己跟于莉结上亲家了,搞得我们奎子跟一大爷里外不是人。要我说,往后这院里的事情,奎子是再别管了。我们自己家的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强了。”何雨水撇撇嘴,一一列举。
谁说不是呢!
这院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吴奎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他一直强调不会插手,结果却频频参与到邻里的纠纷中。
自讨苦吃么这不是!
而何雨柱却是没听懂何雨水的抱怨。
“中间还有这么一茬呢!怪不得奎子连我的事儿也不管了。不行,我非要在二大爷家的喜事上插一脚不可!敢这么戏弄奎子跟一大爷,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他倒是把吴奎跟他说的于海棠没戏联系上了。
这下,何雨柱说什么都要帮吴奎把这口气给出了!
当然,也有何雨柱自己的不服气。
真把他们家当猴耍呢!
还不等何雨水有什么反驳,何雨柱就夺门而出。
他说到做到。
可还不等何雨柱走两步,迎面就撞上个秦淮茹。
“傻柱,傻柱,终于逮着你了。棒梗到底怎么说?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不愿意见我?”秦淮茹为这个事忧心了这么久,终于能到何雨柱面前问清楚了。
“噢,这个啊!我觉得吧,棒梗是有点想要思考的空间的,他说现在的工作很适合他,所以就让你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还有,他说了对他奶奶的愧疚,我不知道怎么劝,早就想问问你了,谁知道一直忙得没机会。”何雨柱被秦淮茹堵这么个正着,想了想,给她解开了困惑。
实际上,何雨柱也只是从棒梗的角度,胡乱揣测了一些想法。
至于他说替秦淮茹见棒梗那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是何雨柱亲自把棒梗留在那里的,怎么可能再去跟他接触。
把一个不安分的因素,放在一个极其动荡的环境里,反而能达到相对平衡。
何雨柱又怎么会去打破那份平静!
至于吴奎当着秦淮茹的面,对何雨柱的嘱咐,那是他们事前就商量好的。
目的只有一个,把棒梗永远逐出四合院。
只要砖窑在一天,棒梗就要给何雨柱和吴奎打工一天。
这比把他打成残废,看着膈应闹心,对棒梗的惩罚更重。
他失去了自由,更没有选择的权力。
与此同时,最关心他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却对他的境况一无所知。
这样一来,棒梗扭曲的心性,就会更直白地展现在他最亲近的人面前。
秦淮茹想见他,不见!
贾张氏想念他,不理!
这不是釜底抽薪是什么?
而且要说回来,棒梗的内心是怨秦淮茹的吗?
那肯定的。
不管秦淮茹有没有同意何雨柱把棒梗送走,起码她在棒梗被院里一众大人口诛笔伐的时候,并没有及时把棒梗脱身,就足以让心胸狭隘的棒梗,钻进牛角尖。
况且,棒梗现在整天不仅要十分劳累的劳作,完全被剥夺了自由,甚至整天被监工灌输,他受这份苦,是因为家境,身体与精神遭受双重折磨,不可谓生不如死。
“你被你家人放弃了,不然他们为什么从来没有来看你一眼!”有监工在,秦淮茹想要看望棒梗的话,根本就没传到棒梗的耳朵里。
棒梗一天天地望穿秋水,一天天地失望下去。
他还是怂。
若是他有鱼死网破的魄力,吴奎设的这个局,根本就套不住他。
可惜棒梗没有。
他只是个孩子罢了。
在脱离了贾张氏的溺爱教育之后,棒梗的脾性将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无限怀疑自己。
好了,无谓的预测到此为止。
何雨柱安抚地把虚假的棒梗境遇跟秦淮茹说了之后,她陷入了自欺欺人的满足。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的确是不要打扰他的好。谢谢你啊傻柱!”秦淮茹甚至对何雨柱道谢了。
以前两人关系最亲近的时候,秦淮茹都很少对何雨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