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啊,干什么不好,青天白日的,跟几个男人打架。你打得过人家?也不算算自己几斤几两!给,捂一下吧,不然回去可太难看了。”许大茂生拉硬拽地把秦淮茹拖走,在一处阴凉地把她甩下,买了两根冰棍,一根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却是看着那支冰棍,眼泪唰唰地往外流。
“怎么了,刚才打架不是特能耐吗?现在哭什么呢又?”许大茂自己叼着冰棍,胳膊都举酸了,也不见秦淮茹反应,一低头,才看到她在无声的哭,登时烦躁不已。
早知道今天不宜出门,他就该装哑巴,把这份陪同的美差让给傻柱。
也省了挨这一顿殃及池鱼的打。
许大茂这么想着,又盘算着什么时候找回场子。
但一想可怜的钱包,再加上寡不敌众,又只能作罢。
真是倒霉。
跟着秦淮茹,霉气十足。
“我不回去。我见不到棒梗,说什么都不会回去的。”秦淮茹见许大茂也不哄自己,哭了一会儿,还是不想认命。
她不认为棒梗会不愿意见自己,一定是有人胁迫了他。
作为母亲,秦淮茹不愿意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