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心花怒放,险些笑出声。
不愧是她的好孙女!
还是懂她的心思嘛!
“瞧这不懂事的小孩子,就知道馋嘴!反正有这么大的瓜呢,能不能……?”贾张氏露着笑脸,就要自己去桌上拿。
她倒是不客气。
目标是桌上那个没切的半颗瓜。
虽然这瓜对吴奎而言,也就是一粒瓜籽罢了。
但他就算把这瓜丢在地上,也不会给贾张氏。
“这个瓜嘛,你可以拿走,但还是那句老话,我多少钱买的,你多少钱买,一手买卖。”吴奎翘着二郎腿,也没跟贾张氏讲什么礼仪。
这是一大爷家,一大爷还没发话,贾张氏就自己上手要拿瓜,是什么意思?
反客为主?
那吴奎也就没必要跟这种人讲什么文明礼貌。
他现在都是够客气的了!
这是他们正常人的基本素养。
可贾张氏作为贪婪小人的典范,不断试探其他人的底线,哪怕年纪不小,也丝毫不是值得尊敬的人。
“什么?就要你半颗瓜,你居然要问我要钱!吴奎,你这么有钱,怎么这么吝啬呢?像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贾张氏一听,连忙退开半步,对说话的吴奎,怒目而视。
她几乎想要破口大骂,但到底还是胆怯于吴奎的权力,最终只说了两句不干不净的诅咒。
“那谁知道呢,不过,只要比你下场好,不就足够了吗?我们家不欢迎你,你应该从上次就吸取教训了,怎么今天还要把老脸凑过来让我打呢?还是说,你钱多得很,迫不及待地给我花?”吴奎好整以暇地看贾张氏急躁得跟一只愤怒的母鸡。
他没有说母鸡不好的意思,只是贾张氏的愤怒,更像是无能狂怒。
“我没钱!吴奎,你记住今天,我迟早跟你算这笔账!”贾张氏愤怒地想要掀桌子,但看了虎视眈眈的一大爷和一大妈,最终撂下狠话,落荒而逃。
槐花都被她忘在脑后了。
小姑娘就怯生生地看着屋里众人,不知该去该留。
“给。”吴奎拿了一牙切好的西瓜,递给了槐花。
他对小孩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怜悯,单纯是看她被贾张氏丢下,站那里怪无助的。
“谢谢你,吴哥哥。”槐花接过瓜居然知道道谢。
吴奎听了,有点愣。
她喊何雨柱叔,喊自己哥,无形中自己竟然比何雨柱小了一辈?
“我也是叔。”吴奎无奈地纠正槐花,然后把她送出了门。
等下贾张氏要是来找人,也怪膈应人的。
至于秦淮茹,在看到贾张氏带着槐花就闯进一大爷家以后,就站在原地等动静。
果不其然,一大爷家根本不欢迎贾张氏。
贾张氏仓皇逃出来的样子,让秦淮茹很是无奈。
“妈,槐花呢?”她们走到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秦淮茹才问起。
“坏了,忘在易忠海家了。”贾张氏一拍大腿,就要掉头去找。
结果,两人一转身,就看到槐花捧着一牙西瓜,正朝她们跑来。
“慢点慢点。”秦淮茹见状,赶紧张开怀抱接槐花。
“秦淮茹,我说,你该不会跟吴奎有什么不清不楚吧?”一旁的贾张氏看到这情形,却是浑身不痛快。
她阴阳怪气地看着秦淮茹。
那目光好像能穿透秦淮茹一样。
“妈,你在说什么呢!”秦淮茹眉头一皱,不解于贾张氏何出此言。
无端端地,怎么就怀疑她跟吴奎有什么!
秦淮茹巴不得这是真的呢!
那样她还用为钱票发愁吗?
“那不然为什么我拿西瓜他不让,转头就给了槐花?”贾张氏越看秦淮茹,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点道理。
莫非,吴奎对秦淮茹有点心思……?
贾张氏想到刚才看到吴奎桌上摆的烟都价值不菲,就觉得有必要对此事进行进一步试探。
到时候,她不仅要把吴奎的钱骗到手,还要让吴奎身败名裂!
狂什么狂啊,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您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争吃的呢?槐花,瓜给奶奶吃,咱们去小姨家吃饭!”秦淮茹更觉得贾张氏不可理喻。
人家看不惯你个为老不尊的,也是该!
要不是秦淮茹跟贾张氏是一个屋檐下的,换她她也不会给贾张氏西瓜!
“姐,我们刚吃过饭,你们就来了,有什么事儿吗?”秦京茹还客客气气地叫秦淮茹姐,但是已经从许大茂嘴里听说了秦淮茹一家是什么情况。
没了何雨柱,她家什么都不是!
要想他们两口子的日子过的舒坦点,就最好沾都不要沾秦淮茹一家。
因此,当听到秦淮茹跟贾张氏在门口说话的时候,秦京茹就捅了捅许大茂,让他把饭端进里屋。
她可以先饿一会儿。
在此之前,最好把秦淮茹给撵走。
“是这样的,棒梗上次住院,我来麻烦你,还怪不好意思的。所以,今天就来给你赔个不是。咱们毕竟是一个地方过来的,现在又在院里生活,互相照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