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从一个接一个的陷阱边绕开之后,重新审视了下自己的生活。
弱冠之年,即将成家。
该考虑要孩子的事情了。
他跟何雨水提起此事的时候,何雨水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抽空去把证先一领,婚宴八月十五办,怎么样?”吴奎看何雨水没有反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好啊,我已经从我哥那里拿到户口本了。”何雨水献宝似的,把从何雨柱手里哄来的关键证件交到吴奎手上,同时也是把她自己交给吴奎。
“这分量可不轻啊!”吴奎拿着何雨水的户口本,跟自己的放在一起,心里沉甸甸的。
“还有更有分量的呢!你可得接好了。”何雨水眉眼一弯,主动把灯给关了。
炙热的夏日夜晚,很难宁静下来。
蝉鸣,虫叫,更有情人间的呢喃,交织成一篇动人的乐章。
不同于吴奎跟何雨水的如鱼得水,许大茂跟秦京茹的相处,明显陷入一种冰境。
秦京茹多数时候都是在秦淮茹家待着乘凉唠嗑,除非许大茂喊她,不然她是坚决不会跟许大茂碰面的。
即便他们已经顺利拿到了结婚证。
这一纸保证,似乎并没有为两人的婚姻,带来任何希望。
他们相处的每分每秒,都像是一潭死水。
许大茂说要吃饭,秦京茹就烧火做饭。
他说菜淡了,她就拿来盐罐子。
许大茂挑不出秦京茹的错,但也明白,这种处境下,不是正常夫妻的相处方式。
但许大茂没闲工夫修复跟秦京茹的关系,因为他还要着手准备两人婚礼的仪式。
虽然比不上吴奎准备的隆重,许大茂的房屋也不需要扩建装饰,但许大茂好面子的本性,不允许他有任何疏漏。
他倒想大操大办。
可一个吴奎,直接把许大茂的所有风头都抢光了。
院里都很少有人议论许大茂跟秦京茹的事情。
加上许大茂是二婚,有些人也不看好他这段婚姻。
许大茂不服气啊,白天把力气用在人情世故上,晚上就把气力用在秦京茹身上。
他到处走动的人情,像是石沉大海。
他迫切地想要听到秦京茹怀孕的消息,也是竹篮打水。
听说二大爷手里有一支人参,许大茂就动了点疼一回老婆的心思。
说不定拿人参补一补,秦京茹就有了呢!
“什么?你问我要人参?许大茂,你不会以为那玩意儿是大街上的烂白菜吧,随便谁要我都给?”二大爷现在都差用鼻孔看许大茂了。
谁不知道,许大茂现在不过就是个采购部的洗衣工。
仗着有点家底,才勉强买了秦京茹。
二大爷端着架子,不愿意给许大茂好脸色。
况且,这人参也是二大爷专门给吴奎结婚准备的贺礼。
“那肯定不能啊!二大爷,我的意思是,听说您要把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吴奎?”许大茂咂咂嘴,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
可他的小心思,却是相当活络。
“对啊,怎么了?人家是副厂长,吃点人参怎么了?”二大爷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还就是说,他这支人参,只能给吴奎。
别人,消受不起。
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他对这支人参,势在必得。
甚至,在许大茂心里,有一个无形中的暗示,只要拿了这支人参,秦京茹就必然怀孕。
所以,他得变着法忽悠二大爷。
“哎哟,你这话可说不得呀,二大爷!吴奎还只是个代理副厂长,你怎么就往他头上扣大帽子,他要是知道了,准跟你过不去呀!”许大茂佯装替二大爷着想,端地是个小心谨慎。
二大爷听他这么一说,心知自己是说得不妥,把吴奎的位置凭空拔高了。
这在现在,是不被允许的。
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出大麻烦的。
“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是代理副厂长。”二大爷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赶紧改口。
“不过呢,我也听说,厂长要出差,那咱们轧钢厂不就是吴奎这位代理副厂长的天下了嘛!他说提拔谁,收拾谁,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二大爷,还是您有眼光,看人真够准的!”许大茂趁势又哄起二大爷。
他这一张一弛的诱导方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二大爷很明显就迷失了。
“就是啊,到时候咱们院里就有一位代理厂长了,等于就是厂长,光是想想,就觉得倍有面子!许大茂,咱们闲的没事,说这些干什么,我送他人参,总没错了吧!”二大爷被许大茂这一压一捧的,都有些洋洋自得了。
他也把许大茂当能聊得来的了。
“哎呦呵,二大爷,错了,大错特错。您想啊,他要是代理厂长,那肯定就要严于律己,哪敢随便收受礼物,万一厂长回来的时候严查,吴奎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咯!换句话说,您不是为他好,高看他一眼,而是在害他呀!”谁知,许大茂却是面色一暗,摊着手表示二大爷失策了。
“是吗?距离他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