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提醒归提醒。
一旦吴奎拿了那一千元彩礼,就进了何雨柱的腰包,一分也不会给何雨水了。
亲兄弟,明算账。
他辛辛苦苦养了妹子这么多年,收吴奎点抚养费,怎么了!
合情合理。
“后路?现在我们的婚事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你就开始给我谈后路了?哥,我的后路难道不是你吗?一定要用这种手段,来谋求后路的话,那我真的宁可从一开始,我跟奎子哥就不认识。”何雨水听完何雨柱的话,只觉得离谱。
她以为何雨柱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像小时候一样,为揍欺负她的人,落个满身伤疤。
现在,不过短短几年光景,他怎么就长成她快要认不出的样子。
何雨水不仅觉得荒谬,更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的亲哥哥不能作为自己的避风港的话……
她能依靠的,似乎只剩吴奎了。
那她怎么有脸面帮何雨柱一起要吴奎一千元的彩礼。
她是没这份厚脸皮的。
“傻妹妹哎,我的傻妹妹,我也是就事论事。你跟吴奎的事情,你跟我的关系,这根本就是一码归一码呀!吴奎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所以,这一千元的彩礼,一分也不能少。”何雨柱被问得词穷,只好反反复复把自己与何雨水的事情摘出来。
“你就固执吧!我是不想跟你说话了。要是我跟奎子哥没成,你的好事儿我也给你搅和黄!”何雨水把洗好的衣服收好,端起盆子,转身快步走了。
她是跟何雨柱说不到一块去了。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
就在何雨水回去的下一分钟,吴奎就推着车从大门跨了进来。
他看到何雨柱站在水池边嘀嘀咕咕的样子,心说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奎子,奎子,你可算回来了,我帮你推!”何雨柱抬眼看到吴奎,再想到他现在的身份,就觉得这张脸比平时顺眼多了。
他鞍前马后地想要帮吴奎推车。
“谢谢,我自己可以。你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吴奎挡开何雨柱的手,站定跟他说话。
他是没心情把何雨柱请到家里,再搅和个鸡犬不宁。
有什么事,赶紧说。
“呵呵,其实在你眼里,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听说您现在升职了吗,我想着给您搞个双喜临门!您看什么时候跟雨水结婚呐?虽然你们都是未婚男女,但是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趁早确定下名分,咱们也好互相称呼啊!”何雨柱搓搓手,笑呵呵地在吴奎面前,不敢托大。
但他的确是实打实来催婚了!
我妹子跟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太不像话了!
正好你升职了,那就凑个好事成双!
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哪怕对吴奎而言,也是很要紧的。
他沉默了一下,才回应的何雨柱。
“的确,一直不定下来,对她对我都不好。那就挑个良辰吉日,我们两个去领个证。”吴奎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现在的确也需要一件喜事,冲一冲即将迎接风暴的焦躁。
等杨厂长暂离,整个轧钢厂的事情都要压在吴奎身上了。
吴奎也不知道杨厂长是怎么想的。
整个轧钢厂里其实骨干元老挺多,但杨厂长偏偏挑中了他。
吴奎唯有诚惶诚恐地把委托给做好。
而今又正是多事之秋,吴奎如今的身份,的确需要一个安稳的家庭,做整个厂里人的榜样。
“这么说你同意娶雨水了?太好了,那咱们商量商量彩礼,怎么样?”何雨柱没想到吴奎一口答应,有些喜出望外。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提出自己的要求。
“噢,行啊,到我屋里说吧。”吴奎心头了然。
这才是何雨柱的主要目的吧!
那这种话题,还是闭麦私聊得好。
不然,还没等他们商量个所以然,院里就要传疯了。
但还没等何雨柱跟上吴奎,迎面就冲过来个何雨水。
“奎子哥,别听我哥的。走走,咱们回屋。”她不由分说地推着吴奎回了屋,更是“碰”一声,把何雨柱关在门外。
“哎,何雨水,你至于吗?你用得着跟防贼一样防着你哥吗?”何雨柱在门口气得直跳脚。
屋里何雨水却是赌气坐在一边,啥也不说。
这情形可把吴奎整不会了。
怎么了这是?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闹这么大脾气?”吴奎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以后,才问何雨水。
“我哥想问你要一千元彩礼!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么多啊!”在何雨柱面前还能装得坚强又固执的何雨水,在吴奎的询问下,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她算是看明白了。
自己的哥哥根本就是个小人。
“一千啊,不多。你可远远不止这个数。好了好了,别哭了。”吴奎等何雨水在怀里哭了一会儿,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门口的何雨柱早就因为纹丝不动的门,愤愤离去。
“这还不多?我要做好几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