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奎子哥,我妹一定会努力通过考核的!”阎解娣还没开口,阎解放就按着她的头点了点。
“解放,是你妹妹去做工,你怎么跟小鸡啄米一样!”何雨水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会开,笑一笑作罢。
何雨水时刻盯着刘光天跟秦京茹,见他俩在看到阎解娣如此轻易地拿到了名额,都是一脸急切,就在心底撇了撇嘴。
纺织厂都是女工,你刘光天过来凑什么热闹!
还有秦京茹,你也不看看我们家欢迎不欢迎你,就臭不要脸地跑来混名额。
哼,这名额,就是扔了,也不给你秦京茹!
当然,这是何雨水心里想一想,过过干瘾罢了。
她也不清楚吴奎的想法。
“奎子,这是我给你拿的鸡蛋,也是想问你要一个纺织厂的名额,你看能不能……?”刘光天生怕自己拿出鸡蛋慢了,就没戏了,连忙把一篮子的鸡蛋往何雨水手里塞。
吴奎抬了下眼,没什么大的表情。
“刘光天,纺织厂要女工的多,我还真不清楚收不收咱们男人。回头我帮你问问,兴许也有戏。不过,既然我不一定能帮你办了这事儿,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吴奎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了刘光天的请求。
“不不,拿东西来不是非要你给帮忙办成事,纯粹是咱们邻里走动。这点东西而已,您就收着吧!”刘光天还是有点大局观的。
他深知,今天开了这个头,往后找吴奎办事的机会,绝对多得数不清。
人家今非昔比,不好好维持这份邻里情分,以后就更没戏了。
“你不怕你两手空空回去,你爸收拾你?”何雨水一听刘光天这么说,登时有心给他提醒。
她这段时间吃住在吴奎身边,那嘴都被养刁了,根本不把这篮子的鸡蛋放在眼里。
何雨水纯粹是担心吴奎,要是真如他所说,纺织厂不收男工,刘光天嘴上说得好听,回去指不定怎么骂吴奎呢!
她可不愿意吴奎因为这么点东西,平白遭受了冤枉。
“我跟他说清楚就行了。而且,我都说了,这跟找工作是两码事!”刘光天终于在外人面前硬气一回。
他一直生活在二大爷的打压之下,能有这份觉悟,简直比登天还难。
吴奎一时没有再拒绝他。
“那好吧,你回去等消息。要是结果不如意,你也可以尽早找其他工作。”吴奎却是没把二大爷有可能会揍刘光天的事情听进去。
他寻思着,这可是亲父子,能动多大的架势?
难道为了一篮子鸡蛋,还闹出人命不成?
“好,谢谢您,让您费心了!”继阎解放和阎解娣欢天喜地告辞之后,刘光天也感恩戴德地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个秦京茹。
“秦京茹,正好这次咱们三人都在,就把事情说开吧!”何雨水站在吴奎身边,颇有底气地跟秦京茹对峙。
“什么事情呀?我来也是为了找奎子哥,想要一个纺织厂的名额。”秦京茹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她不算有备而来,但也做好了应对她跟眼前二人的修罗场。
“你也要去纺织厂?你不是在贾家好吃好喝地当贵客吗?”何雨水一听,登时有些沉不住气。
这秦京茹还真是为了纺织厂的名额!
真是无利不起早!
“寄人篱下的感觉,我也受够了。要不是婶子非要我嫁给奎子哥,我哪至于绞尽脑汁接近你们!哎,说到底,还不是我出身农村,没你们城里人高贵,我真是命苦哇!”秦京茹脸色一变,遮着半边脸就开始演戏。
她半真半假地开始忽悠吴奎跟何雨水。
“哎,你别这么说,大家都是人,哪有高低贵贱。”何雨水到底还是心软,一看秦京茹在抹眼泪,就有些无措地向吴奎求助。
吴奎却是看了个热闹。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秦京茹居然这么绿茶,有心计?
也是,毕竟是秦淮茹的表妹,多少学上两招嘛!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跟贾家婆说清楚,然后回老家呀。”吴奎等秦京茹哭了好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开解她。
“话是这么说,可我连回去的车费都没有,哪里敢违背她们的意思啊!奎子哥,说真的,只要我拿到纺织厂的工作,再攒够了回去的钱,立马就消失在你们面前,绝对不带半分含糊!我也知道你们感情好,要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拆散别人!呜呜呜……”秦京茹一边挤眼泪,一边进一步提出自己的要求。
吴奎会信吗?
噢,不好意思,他有点走神,没听清楚秦京茹的要求。
甚至迷茫地看了一眼何雨水。
但何雨水这傻丫头却是被秦京茹的“情真意切”给蒙蔽了视听。
她摇了摇吴奎,心有戚戚焉地帮秦京茹求起情来。
“奎子哥,要不帮帮她吧,我听着她也是可怜人。不该怨她的,都是棒梗奶奶不做人!”何雨水面露为难,但还是帮理不对人。
她何尝不知道秦京茹一直以各种花里胡哨的手段试图接近吴奎,哪怕看到吴奎十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