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请我,当然是我的荣幸。只是,我担心长此以往,手里的业绩会不达标,再被有心人造谣。”吴奎回答得相当坦然。
他在那天被杨家主带走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所预测。
这是杨家主特意透露给杨厂长的一个信号。
言下之意就是,吴奎是我罩的人,你给捎带点儿!
吴奎现在一琢磨,都觉得受宠若惊。
杨家主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还是说,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掌门人,他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已经开始未雨绸缪?
吴奎不喜欢妄自揣测。
他更偏爱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比如,杨厂长手里有一支十分成熟的运输队。
他们每个月都会从各地运回来各种货物,有吃的,有用的,充分补充了轧钢厂里上千号人的日常需求。
但是,相对地,这支运输队的消耗也很惊人。
这一直是杨厂长的心头大患。
他苦恼于周围为何没有大的粮仓,或者供货点,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开支。
而恰好,吴奎手里就有数不清的时蔬果粮,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就会有市面上稀缺的肉蛋奶等营养品。
他不愁卖,但愁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
双方几乎是一拍即可。
杨厂长一听吴奎说的云家粮仓,二话没说就点了头。
往后他的运输队,就去云家粮仓进货了。
这份无条件的信任,让吴奎胸中燃起熊熊的种菜火。
他务必要满足杨厂长对各种货物的需求!
往后提到云家粮仓,那就一个标准,货全!
至于好不好,吴奎根本不用担心,空间出品,那必须是优质以上。
不是吴奎要做卷王之王,而是自身条件太优秀,根本想装孬扮坏,都压不下去这股子风头。
杨厂长在接到云家仓库的第一批货之后,就叫了何雨柱来,让他给做一桌菜。
而吴奎就是主位旁边陪坐的。
他一个小班长,这待遇着实有些过分了。
尤其是,席上还有李副厂长之流,那都是压吴奎好几个头的领导。
这就忍不住要提一嘴。
李副厂长进门时候,看到吴奎坐厂长旁边的时候,那脸登时要拉到脚脖子了。
他迈着四方步,哼哧哼哧地走到吴奎跟前,清清嗓子,冲扭头看他的吴奎支支下巴,示意吴奎让开。
吴奎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那天他打的不重啊,不至于李副厂长现在变成哑巴吧?
再怎么说,李副厂长也算轧钢厂的半个门面,可不能太丢丑了!
“李副,你嗓子坏了?”杨厂长听到动静,也看了过来。
“没有。这小子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居然坐您旁边?准是稍微有点名头,就飘了!”李副厂长不想跟吴奎说话,但可不敢耽搁杨厂长的问话。
两人看上去只差半个职务,但杨厂长什么人物!
人家背后的靠山,厚实着呢!
李副厂长是生怕杨厂长一个喷嚏把自己的帽子就吹飞了。
不过,他倒是不耽误对吴奎表现出最大的恶意。
“呵呵,年轻人要是没点火气,不就跟咱们这些老年人一样,该退休了吗?再说,是我叫他坐这里的,具体事情,咱们等下席上说。”杨厂长不急不恼地看了李副厂长一眼,心中有所猜测,嘴上的话那是挑不出半点错。
他这么一说,李副厂长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在心里自打了个嘴巴,乖乖地坐到吴奎下首去了。
他怎么忘了,最近吴奎可是厂长跟前的红人!
当着杨厂长的面,他居然不知死活地指责吴奎。
因此,吴奎根本连半个字都不用说,就把李副厂长的脸打得通红。
这都还是小场面。
当何雨柱来上菜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才叫一个精彩。
他虽然没有李副厂长那种长期处于高位的优越感,但他跟吴奎更熟哇!
他俩都是一个院里的就罢了,吴奎还差点成他妹夫的那种。
现在,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
人家坐厂长跟前,厂长亲自给他倒酒!
反观自己,混了这么大年纪,还是一把子端菜的。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还活个什么劲儿?
何雨柱恨不得当场撂下盘子钻地缝算了!
他再一想到还是自己跟秦淮茹想把吴奎跟何雨水拆散,就真是悔得肠子都青得打结了。
在一旁看着吴奎跟杨厂长谈笑风生的样子,何雨柱当即就下定决心,回去就把何雨水嫁给吴奎!
什么归国学者!
都是浮云!
肥水不流外人田!
就在何雨柱眼睛里快流出实质性的羡慕时,宴席也进行到尾声,杨厂长把着吴奎的胳膊站起身,开口发话了。
“各位,我今天叫大家来这里,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宣布。我身边这位小同志,你们都认识吧!”杨厂长很器重地拍了拍吴奎的肩膀。
单他这一个举动,底下的人都赶忙认识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