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这样跪着随我去见何雨柱吧。”吴奎几次避开秦淮茹,又被缠上,索性站定,冷眼看她。
他倒没什么顾及。
但若是被路人看到秦淮茹跟他纠缠不休,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吴奎,你就一点心都没有吗?我真是不敢相信,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秦淮茹哭也哭了,跪也跪了,见吴奎还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抽噎着强迫自己站起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吴奎不仅软硬不吃,还根本不会为她的软弱动容。
这样一个冷面的人,简直是太过恐怖!
她就算今天跪死在吴奎面前,他也不会有半分心软。
秦淮茹认清这一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闲话少说。想让我不在何雨柱面前揭发你,你就安分点。管好你的一家人,别惹到我头上,明白?”吴奎可没有现在就跟她鱼死网破的想法。
她过得下去过不下去,都不是吴奎该考虑的事情,更不想掺和进去。
在想到何雨柱还要继续追求这个女人,吴奎就没有把秦淮茹赶尽杀绝。
一个不见黄河不死心,一个想走捷径,可谓王八看绿豆,天生一对,吴奎没有义务直接出手拆散。
所以,接下来,吴奎还要看何雨柱到底值不值得帮。
他现在只是把秦淮茹敲打清醒。
吴奎是她不能惹的人。
“吴奎,算你狠,我记住今天了!”秦淮茹没想到吴奎会改口,心中一松,但还是深深地看了吴奎一眼,撂下狠话才离去。
但不论秦淮茹怎么强作镇定,她的背影都显得十分仓皇。
吴奎也记住今天了。
这是秦淮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吴奎手里吃瘪。
以她的性子,准又要撺掇何雨柱了。
吴奎也就有了合适的理由,对何雨柱出手了。
想到这里,吴奎的心情大好,回到车间,完全心无旁骛的干到下班。
受到秦淮茹的提醒,吴奎觉得有必要多种些小麦、稻子。
广积粮。
总有用到的时候。
“云妹,昨天忘记挖竹子,今天我又来啦!”吴奎去市场买了些小麦稻子,还换到了一只母鸡和三只鸡仔,之后统统丢进空间,拿了些菜和鱼给云瑞珠送到家。
顺便,他看看云振虎能不能帮到自己。
“吴哥,你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菜?”云瑞珠看到吴奎的身影,那叫一个喜出望外。
天知道,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惦记某个人,都快望穿秋水了。
“嗯,给伯父煮汤喝。他在家吗?”吴奎不知道云瑞珠的小心思,只想着赶紧跟云振虎说明自己的想法。
“在,当然在。他大病初愈,还能去哪里!你坐,我给你泡茶!”云瑞珠明显变得话多和热络起来。
吴奎随意点了点头,就直奔堂屋。
“伯父,今天感觉怎么样?”吴奎也不想说些寒暄的废话,但他看到云振虎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中微动。
云振虎听到吴奎的声音,还一怔。
“恩人?快坐,快请,瞧我这老骨头,也不知道一天天在发什么呆!哈哈!”他自嘲着来迎吴奎。
“是有什么忧心的事儿吗?”吴奎也懒得说什么场面话。
直接说有什么麻烦,他能帮就帮,帮不了就当听一耳朵。
“哎,恩人,你看我病倒的这些年,珠儿跟着我吃了多少苦,现在我病好了,还是苦于生计。珠儿是年轻人,还有大把的机会,但我一个老头子,想要再寻到跟之前一样的差事,可就难了!而且,我们这间院子,现在破败成这样,我也无力修补,真是愧对祖宗。瞧我这嘴,没忍住就向恩人你诉苦了,罪过罪过,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云振虎听吴奎一问,就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之前的管理位置呢?”吴奎问出口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着实幼稚。
这年头,哪会有工作留出空缺呢!
“哈哈,当然回不去了。老领导看到我,还欣慰我还活着,但是,工作肯定已经有人顶上了。”云振虎笑了出来。
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很感激老领导,也就不想为难人家。
“这样啊……”吴奎若有所思。
“嗨,好好的,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恩人,我帮你挖好的竹子在院里放着呢,就等你来取了!”云振虎以为自己的诉苦给吴奎添了堵,赶紧转移话题。
“您刚康复,没关系吧?”吴奎有些诧异。
“当然没关系,活动活动才好得更快!你别说,我这病好以后,感觉比之前的力气都大了!一口气挖了两分地,根本不累!恩人,都是托你的福啊!”云振虎说着就到院里,把一捆竹子给吴奎搬到跟前。
新鲜的竹子被捋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来绑的人用心。
“真好,您是个勤快人,不该被埋没的。其实,云伯父,我有个想法,也许能帮到您。”吴奎看到老人亲自挖的竹子,不禁有些动容。
总的来说,云家现在就两个困扰,破旧的老房子,和找工作。
这两项,对吴奎来说,都不是难事。
他的想法是,出资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