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太适应了,职业病又犯了。
“你这……被蟹老板压榨太多了,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珊迪显然是想歪了,有些好奇道,“上班真有这么苦吗?在这你都能想到蟹老板?”
“……”
林宇有心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无业游民不懂打工人的忧伤,我们之间已经有着一道可悲的沟壑了。
‘沙沙……’
爬上树梢,林宇和珊迪各摘下了三枚迷迭果,可以说直接把树薅秃了。
林宇率先跳下树干,盯着手上的粉红果实,视线有些模糊。
“这就是迷迭果?怎么感觉有点糊呢?”
林宇努力眨了眨眼,伸手想擦一下眼,无奈视线被面具阻挡,只得将手里的迷迭果拿近。
“嗯?这迷迭果怎么……”
林宇脑海昏昏沉沉的,像极了一团浆糊,努力用手搓了搓手中果实。
结果拿近一看,白色的防护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染成了粉色……
‘咚!’
听着旁边的倒地声,林宇单膝跪地,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
淦!
窝尼玛,栽了……
“诡异……”
话还没说完,林宇两眼一黑,扑通一声直挺挺栽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