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蘸了一点泉水,一点一点的往那血肉模糊几乎分辨不出来原来是什么样的手背上涂。
一想到这男人原本那双手,修长,指末细长,骨节分明……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手控党一看就想的一双手。
现在却成了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简初鼻尖就止不住泛酸。
泉水泛着甘甜的香味,连空气里都被染上了一丝甘甜。
涂完傅砚沉的双手以后,简初就让他翻身,“帮你再涂一涂后背的伤。”
“太累了,你需要休息。晚上再涂也不迟。”傅砚沉轻声开口。
“你傻啊?我就是涂个伤而已,能累什么?”简初无奈的笑了一下,她又不是瓷娃娃。
这男人未免也太紧张。
傅砚沉眸子幽深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翻身趴到病床上,让她来帮自己的后背涂泉水。
简初手指灵巧的掀开他的病号服,就看到男人原本健硕的后背,此时竟然……
她鼻尖一阵酸楚,“傅砚沉……你以后能不能顾一点自己啊?不要只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