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震撼之际,宁望舒瞥了眼手中已经被彻底砸懵了的柳洪涛,随手将其如同一条死狗般的扔在一旁。
继而轻拍了拍手,又看向周兆海,不屑道:“就这,还敢在我面前张狂?”
“现在轮到你了,你要不要也过来试试我这‘黄口小儿’有没有资格藐视你们那什么狗屁的神剑阁?”
闻言,周兆海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此刻却已不敢再说什么狠话。
恰在这时,从远处赶来的那对父子终于赶到。
他们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柳洪涛,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微摇了摇头。
不过,他们能察觉到柳洪涛的气息尚在,只是重伤而已,并没有死,这让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马上,那名中年男子便快步上前,朝着宁望舒躬身一礼,恭恭敬敬道:“灵溪方家家主方卓,拜见宁仙尊!”
在他说话间,他的儿子,也就是那名青年则急忙趁机在周兆海身旁压低着声音道:“周前辈,这位乃是修行界第一人,修为已惊天动地,远超金丹之境不知凡几的宁仙尊!”
“宁仙尊的实力已近乎于真正的‘仙神’,就连此前从那秘境之中出来的太上仙门和上清宫的强大人物都被宁仙尊强势斩杀。”
说着,他微顿了一下,又道:“周前辈,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啊!”
轻声说完这番话,那青年也急忙跟上其父亲方卓,对着宁望舒恭敬行礼。
而周兆海听到青年的那番话,心头顿时大震。
虽然神剑阁隐世已久,对于修行界的情况知之甚少,但他与柳洪涛此番带着任务出来,却也多少听闻过一些关于宁望舒的传言。
此刻得知眼前这个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青年竟然就是修行界传得神乎其神,几近无敌于世的‘宁仙尊’,他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尤其是,那青年的话,更是直接向他点明宁望舒的实力已经不是什么所谓的金丹大宗师所能衡量。
更是明示他要低头。
‘没想到此人竟然就是那位宁仙尊!难怪柳师兄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看来今日也只能低头了。’
‘不然继续硬撑下去,我与柳师兄都将生死难料!’
周兆海暗自吸了口气,接着又暗道:“何况,我们此番出来,乃是为了老祖的大计,没必要为了一个出逃近十年的小小‘养剑人’得罪这样一位人物!”
想到这,周兆海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而此时,宁望舒看着过来向自己问候行礼的中年男子,不由眉梢一挑,随即淡淡道:“原来是方家主,客气。”
他与眼前的这个灵溪方家的家主方卓自然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只不过,对方也是东南七省的修行世家,此前在东南七省武盟大赛,以及四海拍卖会,包括顾诚的寿宴上,曾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宁望舒对他自然有一些印象。
听到宁望舒的回应,方卓一阵受宠若惊的模样,忙道:“不敢当,不敢当!仙尊您在此,小人前来问候见礼,实属应当的!”
宁望舒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回应方卓的话,而是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周兆海。
而站在宁望舒身后的沈初夏,此时却是显得有些惊愕和狐疑。
“宁仙尊?”
“宁望舒……他这到底是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竟能被以‘仙尊’之名称之!”
沈初夏心中满是困惑和好奇。
周围的其他人,在听到方卓对宁望舒的称呼后,也都同样惊奇不已,忍不住‘嗡嗡’的窃窃私语着。
周兆海见宁望舒的目光再次望来,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当即上前躬身道:“在、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宁仙尊当面。”
“方才在下与师兄言语中多有冒犯,还望宁仙尊大人大量,不知者不怪!”
见周兆海低头服软,宁望舒目光又落在了柳洪涛身上,淡淡道:“你呢?”
此时,柳洪涛已经渐渐缓过来,听到周兆海的话,瞳孔不由微缩,一脸吃惊的猛然抬头,看向宁望舒。
他显然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宁望舒的传闻。
刚才他缓过神后,心中还无法接受自己竟被宁望舒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黄口小儿’瞬间重创。
但此刻,得知宁望舒竟然就是那位修行界传说中的‘宁仙尊’,他顿时释然了。
也能理解自己师弟为何会向宁望舒低头服软。
于是,柳洪涛艰难的起身,深吸了口气,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对着宁望舒躬身道:“柳某先前有眼无珠,不识仙尊在此,多有冒犯,还请仙尊恕罪!”
见柳洪涛同样服软,宁望舒轻哼了一声,随即又瞥了眼身后的沈初夏,道:“我不知你们因何缘由要对我这同学出手。”
“不过,现在我只问你们一句,可还要继续对我这同学不利?”
听到这话,周兆海与柳洪涛不禁相视一眼。
接着连忙低头道:“不敢!”
“我等先前她乃是仙尊您的同学,若是知晓,我等万万不敢对她出手,还望仙尊见谅!”
“哼!”
宁望舒再次冷哼一声,道:“记住你们的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