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良久之后,公孙绿萼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接着伸手去解段正淳的衣服,紧张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
烂醉如泥的段正淳微微皱着眉头,隐约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什么,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济于事,而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紧接着,一只香唇突然吻了下来,温热,清甜。
段正淳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彻底沉沦。
一幅绝美的画面,也在这间普通的客房内慢慢上演,充满青春的骚动。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次日清晨,当段正淳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头痛欲裂,而且浑身上下一阵酸痛,像是跟人激战了一夜。
紧接着他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体香,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似曾相识的腥味。
段正淳揉了揉额头,回想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紧接着一道柔媚的倩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股温润,柔软的感觉,他仍旧记忆犹新。
【是她?!】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迅速穿上了衣服,快步冲出了客房,呼唤着那个让自己一夜迷醉的名字。
“公孙姑娘?!”
“萼儿?!”
可是他接连喊了十几遍,依然不见有人回答,本以为她在自己旁边的客房,但是冲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撞破了他人的好事,惹来了一顿臭骂。
“客官,一大清早的,别喊了!”
“那姑娘一早就已经走了,还替您多付了一日的房钱,后院的马也按照那姑娘的吩咐,喂了精饲料。”
正当段正淳呆立在二楼栏杆处茫然的四处寻找时,楼下的伙计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走了出来,摆着手冲着他喊了两句。
听到伙计的话,段正淳突然满心失落,转身缓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包裹和佩剑,全都放在桌子上,唯独不见了公孙绿萼的东西。
桌上还有一碗汤羹,一张字条。
段正淳见状,立刻拿起了字条,迫不及待的展开。
风郎如晤
卿见此笺时,萼已远矣,勿复相寻,任尔逍遥,从心所往。
自与郎相逢,数朝缱绻,满心欢愉,从未有也。蒙郎相救,一路护持,萼感恩怀德,没齿难忘。
初离父兄,随君天涯,倾身以付,无悔昨夕之欢。
此后岁月,无论郎志在何方,所行何事,萼信郎必为当世豪杰,人中龙凤。
愿君珍重万千,余生康泰。
萼儿敬上。
段正淳拿着手中的字条,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没想到公孙绿萼这么突然就不辞而别了,相处多日,美人在侧,说他不动心是假的。
不过由于心中一直念着小龙女,所以他刻意选择了逃避,但没想到公孙绿萼比他更为勇敢,居然主动将自己的女儿身给了他。
她自幼在绝情谷长大,十几年未曾下山,少女的情怀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敢爱敢恨,根本就不在乎是否能够长相厮守。
正因如此,段正淳虽然心动,但却不敢染指,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绕开。
看着桌上公孙绿萼亲手做的汤羹,段正淳缓缓坐下吃了起来,虽然已经凉了,可是吃在嘴里,心里却是暖的。
他知道,公孙绿萼一定是去寻找自己的父亲去了,但他还有师命在身,无法同去,只能继续独自前行。
一时之间,满心歉疚无以言表,只能待日后相见之时再行弥补。
良久之后,段正淳收拾好行礼,准备再次启程向西而去。
“客官,您还多交了一日房钱呢,这是要走?”
“本店可概不退还。”
伙计一看段正淳这是要走,也算老实,急忙提醒了一句。
“赏你了!”
段正淳头也没回的丢下了一句,直接到后院找到了自己的马,翻身而上,径直离开。
一人一剑一马,再次启程。
七日后。
段正淳骑着白马,头戴斗笠,缓缓进入了一座边陲小镇。
此地距离西域边城已经不算太远,与公孙绿萼分别之后,他几乎没日没夜的赶了整整七日的路程,就为了及时与西行队伍在边城会合。
一路上他几乎没怎么好好睡觉,什么时候累了乏了,就在林中树上,或者山中岩洞中短暂休息一下,这匹白马已经是换的第三匹了。
镇子不算大,一眼似乎就能望到头,街上行人也不多,能吃饭歇脚的铺子,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生意惨淡。
这种边陲小镇,除了过往商队,一般不太会有人来,所以当段正淳骑着白马出现时,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午时的日头正高,但却寒风刺骨,眼瞅着已经入冬,天气也变得恶劣,尤其是越往西越冷。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处一家小酒馆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不少人围在那里。
段正淳扶了扶斗笠,一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