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出来的学生,在国内被各式各样的规则束缚着,含蓄让情感得不到释放,保守让他们不善于表达。
生活物资的匮乏,精神世界的单调,让他们出来之后进入新的环境,很容易走向另一个极端,并且越走越远,直到无法回头。
能不受任何因素影响,能不被优越物质条件诱惑,将来学成归国,都是个中翘楚。
就算那种尝试在别人地盘闯出一片天,结果顶到发展天花板,迷途知返回去的,也会受到各种追捧。
说起来国家对于这些人群算是比较容忍的,只要能为行业做贡献,能为产业带来生机,能当做催化剂,改变一下死水环境,大多数都还是持欢迎态度的。
就怕那种一条道走到黑,死活认为外面的环境好,地球另一边的月亮比较圆,等到日新月异,那些曾经看不起的人和事,都已经走到他够不着的高度,他们再想转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各种匪夷所思的言论,各种不可理喻的举措,只是心有不甘的挣扎罢了。
张靓来到这边之后,也有很大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穿衣打扮。
她上次回家,抹口红,擦化妆品,这些在国外再普通的行为,被家人指指点点,特别是大姐张怡,对张靓诸多行为习惯进行了批判纠正。
于是她在家的时候,路乡随俗,迅速改变自己,变回了曾经的那个京城大妞儿。
只有跟徐建军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不加掩饰,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歌声在浴室中飘荡,悠扬婉转,比起甜歌邓也不遑多让。
张靓从来没在徐建军跟前展露过这方面的天赋,你还别说,她一个理工女孩儿,只是之前没培养这方面的能力,属于隐藏属性。
而且这丫头性子要强,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涉足,这个时候敢于在爱人面前一展歌喉,定是已经初窥门径,能拿的出手。
“我唱的怎么样?你怎么没一点反应啊?”
“这么优美的歌声,当然得聚精会神,侧耳恭听,我要是一惊一乍,手摸唇吻,岂不是大煞风景?”
“呵呵,算你识相,不过我自己知道自己水平,只能算摸到边边角角,苏易晴唱的比我好多了,而且他有个侄女,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禀,电话通话质量那么差,她传过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将来一定更了不得。”
他们小时候哪会管什么艺术培养,那时候连正常的知识教育都已经乱七八糟了,更别说这些被视为无法有效产出的无用学术。
但是到了国外之后,看那些被自己在学习方面虐成渣渣的家伙们,在其他方面却是全面发展,这让从不服输的张靓产生了较劲的念头,练习唱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暗自摸索的。
“你羡慕她嗓音嘹亮,也许她也在羡慕你智商超群,人无完人,不要做这种无谓的对比,学习之余用音乐陶冶一下情操,让自己从知识的海洋中上岸,在音乐的天空翱翔一番,也算高雅的自我放松。”
“你还创作歌曲呢,我记得那首毕业晚会上的大合唱,可是让不少人为之震撼,至今我还在留学生群体中听到过那首歌,要知道她可不是咱们京城的学生,可想而知那首歌的传唱度,为什么你可以在多个领域出类拔萃,反而劝我知难而退?”
张靓本来是仰躺在徐建军身上的,水中有浮力。
她这种腰似弱柳扶春风,可堪盈盈一握,身若无骨通体柔,耐不住推波助斩。
徐建军在身下自然是毫无压力,反而是香艳满池。
这个时候张靓说话带起情绪,忍不住翻身与他四目相对,搞的徐建军又有些心猿意马。
“那首歌后来给到一个专业人士手里,经过二次演绎,好像还在电视台播过,自然不光咱们学校那些学子们听过,你给我老实点啊,记吃不记打的死丫头,小心我在这里收拾你。”
两人贴面对上,张靓有些不安分起来,被徐建军警告过后,没有任何收敛,反而有点愈演愈烈之势。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我才不怕你。”
今天难得两人都是兴之所至,刚刚的只能算热身运动,张靓的挑衅,很快让浴池演变成新一轮的主战场,水花四溅,借力打力,比起刚刚还要精彩纷呈。
当死鸭子嘴硬的张靓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裹着浴袍被徐建军抱着出去的时候,她再也没有任何嚣张气焰。
抱横着进来,同样被公主抱着出去,也算是有始有终。
张靓没有按照徐建军的意愿,躺床上老老实实睡觉,反而溜到沙发上,打开巨大的落地窗,纽约的夜景尽收眼底。
华灯初上,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穿梭,在国内可看不到这种景色。
就连张靓学校所在的剑桥市,也没有这种国际大都市给人带来的震撼感觉。
“二哥,这里发达的仿佛未来世界,咱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种水平啊?”
“已经注定回归的港岛,小日子们的东京,这些所谓的国际大都市,都是一点点的积累,一步步的更新换代,才达到如今的境地的。”
张靓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探头向下看去,她在看楼下的风景,诸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