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省得。”
夏帝对平阳,无论如何,也是有兄妹之情在的。
即便平阳所做之事让他也深恶痛绝,可事已至此,平阳也受到了惩罚,她和白家之间的事也都解决完了。
念及亲情,他还是会时不时询问一下平阳的近况。
而听白绪安所言,看来,平阳还是和之前一样,疯疯癫癫的。
相府中关着一个疯了的公主,这已经成了人人皆知,却人人不敢提及的事。
“小福子,你说……当初三三娘亲,为何会喜欢白丞相,而不喜欢朕呢?”夏帝忽然疑问。
福公公低头,却不敢妄言,一个字没吭。
帝王身边,可不是陛下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的。
有的时候,少说话,总是比多话好。
见福公公不说话,夏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瞧给你胆小的!”
福公公马上顺杆上爬,“陛下皇威,奴才胆小也是应当的。”
夏帝自然知道他是拍马屁,但这马匹还拍的让他挺舒服,便也懒得计较了。
“子契三日前从天启出发,应当再过七日,便能抵达上京。差人准备一下,备最好的好酒好菜,准备迎接战王殿下回夏。”他沉声吩咐道。
福公公登时颔首,“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