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司马烈手用力的按住了锦城嘴角,用力擦去了他嘴角上的血迹,才把他松开。
这种待遇锦城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反抗,逆来顺
受。
却偏偏有着一种让人明明白白能感受到的愤怒和恶心。
锦城闷哼了一声之后,继续伺候司马烈。
“国宝天玉珠失踪了。”司马烈忽然说了起来。
锦城没说话,司马烈很喜欢跟他说一些关于朝堂的事,也不止是朝堂,什么都说。
通常就是他说,他听。
司马烈什么都会说,像是把他当成一个倾诉者。
而他,只要听着就好了。
不需要说话。
司马烈很自大,自大到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对锦城说的话,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
“天玉珠事关天启国运,更关系到民心。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是,必会民心涣散,动摇天启根基。”
“盗走天玉珠的人,恐怕就是夏朝战王。”司马烈冷声道:“但如今夏朝那个小丫头竟和天玄门有匪浅的关系,即便知道,也动他不得……”
司马烈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看向了锦城。
“最近,城中鲛人越来越少,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锦城听到鲛人二字的时候,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但依然没有说话。
“有人在帮你们。”司马烈盯着他,“你知道,帮你们的人,是谁吗?”是质问。
“你们鲛人族和什么人有渊源,是谁在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