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段话,白胡子老头桑种还不放心,他又说道:“主君,我桑氏一族,感沐主君的恩德,愿意献出三千亩田地,恭祝您上任之喜。”
宰予听了,摆手道:“欸!老丈这是什么话?”
桑种坚持道:“主君如果不接受,我桑种今日就跪在这里不走了。”
“可不敢!”
桑种还没跪下呢,宰予便三部走两步冲了上去,将他扶起。
“老丈年过六十,哪里有让您跪一天的道理呢?三千亩田地我收下了,您快快请起。”
桑种望着一脸真诚的宰予,憋了半天,才嗓音打颤的蹦出了一句话。
“谢过主君了。”
有了桑种带头,其余人等哪里还敢不捐?
杨氏、俞氏也同样捐出三千亩,其他各家又凑出三千亩,再加上菟裘原本拥有的四千亩公田。
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工夫,掌握在宰予手中的土地数量就达到了一万六千亩。
子贡站在一旁看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在曲阜苦心经营多年,才不过攒下了一丘的土地(14400亩)。
而宰予谈笑间,得到的田地就超过了他多年努力。
子贡心中不由叹道:“我还以为我低买高卖就已经是暴利了。现在看来,当大夫何止是暴利,这简直就是明抢啊!
抢了也就算了,菟裘的民众知道了子我帮他们还贷之后,还得念着子我的情谊。
这难道就是《管子》里说的:既推行了礼仪教化,又满足了国家的需要吗?”
------题外话------
原来那个作者在我心里留下了一滴眼泪,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当时他没有票时,是多么的伤心。
——节选自《宰予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