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
“我以前经常挨打,早就习惯了,都是自己忍着,过些天,伤就慢慢好了。不过,还没等老伤好起来,新伤又添上了。唉,你们不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挨过多少毒打……”
她说到伤心处,不由伏在缝纫机案上,呜呜哭泣起来。
驴二和朵儿相视一眼,都没立即劝阻常春风的哭泣,先让她哭一会,发泄一下吧。
等过一会,驴二看到常春风的哭泣声小了,就说道:
“大姐,如果你认为对杨开的惩罚轻了,我现在就去给警察打声招呼,你是想让他死,还是想永远把他关在大牢里出不来,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常春风停止了哭泣,用手帕擦拭着泪水,摇摇头,说道:
“要按他对我的折磨,就是让他死个一百回,都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先生,我想怎么惩罚他,您都替我做主吗?”
驴二笑了笑,说道:
“当然可以。”
常春风道:
“我能想想再告诉你吗?”
驴二道:
“行,你慢慢想。”
常春风仔细的看了看驴二,又看了看朵儿,小心翼翼的说:
“先生,你能指示警察做事,你是警察局的人吗?你昨天为什么事找老马?老马犯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