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城王宫的灯火通明中,古地王和他的众臣们焦急地等待着关于西洲战况的最新消息。自从接到来自朗城的信使关于基因人分四路进攻西洲的紧急报告后,他们的心情就一直难以平静。
信使的到来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基因人已经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而西地城前线的电报因为某种原因中断了,使得他们无法得知确切的战况。木棉子作为信息的主要传递者,他深知在这个时候传递半截的电文信息会对军心产生极大的不利影响。因此,他决定暂时不将这一消息告知海东,而是等待更确切的情报。
直到深夜,当整个王宫都陷入了一片沉寂时,从古西城撤回来的三王子终于派来了信使。他骑着快马,带着战报飞驰而来,打破了王宫的宁静。
战报的内容让古地王和众臣们如遭雷击,他们惊恐地意识到战事的严重性。古地王在听完信使的哭诉后,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不是急于攻占西地国,现在他们或许不会面临如此严峻的局面。
然而,在悔恨之余,古地王也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的三王子虽然遭遇了失败,但仍然带着五个军团成功撤回到了古西城。这让他感到一丝安慰,并立即下令古城守军抽出五个军团,带上粮草物资连夜赶往古西城进行救援。
随着三王子信使的离开,议事厅内的气氛愈发沉重。左丞相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陛下,海底人的战车威力无比,如今又有西地王的五个军团加入,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老臣认为,除非我们能够得到大草原的战车和大炮支援,并且分出一半来增强我们的防御,否则古城难保。”
左丞相的话音刚落,议事厅内便响起了一片附和声,显然众臣们都认同这一观点。然而,古地王的脸色却愈发阴沉,他摇头道:“那王子特使如今是南地王的乘龙快婿,他的心思肯定只会放在力保南地王的新南城上,又怎会顾及我们古城的死活呢?”
左丞相闻言,语气更加坚决:“陛下,若是我们无法从大草原得到足够的支援,那么唯一的出路便是效仿西地王,向海底人寻求和谈。”
大厅内再次陷入沉默,众臣们虽然早就想过这条路,但海底人毕竟是异类,他们的模样和行事方式都令人感到恐惧和不安。更何况,即使他们向海底人投降,未来的命运也依然难以预料。
古地王长叹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如果今夜一战海底人全胜,那么即使是南城有大草原的战车和大炮也难以抵挡。到了那时,我们即使想要求和,又拿什么筹码去同海底人讨价还价呢?结局还不是任人摆布?”
议事厅内的气氛愈发沉重,众臣们都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古城生死存亡的决战。然而,在强大的海底人和西地军团的联合攻势下,他们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
就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众人对前路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卫兵头领的声音随之响起:“报告陛下,西地王特使求见!”
旋即,一名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古地王和群臣们一看都认出了他,此人原本是西地王派驻在古城的特使,直到两国关系破裂,他才被迫返回西地城。
看到这位特使的出现,古地王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他凭借自己三十年在西洲呼风唤雨的经验,很快就猜到了西地王半夜三更急匆匆派特使前来的目的——劝降。这意味着,他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果然,特使行礼后,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陛下,各位大人,虽然我王与你们之间存在家仇国恨,但面对海底人即将在西洲大陆称霸的局面,我王念及各位都是西洲人,不忍看到你们很快成为海底人大炮之下的炮灰。因此,特地派本特使前来,劝陛下放弃抵抗,与海底人合作。”
听到这里,古地王和群臣们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他们明白,虽然与西地王有着深仇大恨,但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合作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古地王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平静:“有劳特使前来,请坐下细谈。本王确有几个疑虑,望特使能够坦诚相告。你王前来劝降,这背后是否也有海底人的授意?”
老特使在王座前的软垫上坐下,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正是如此。海底人的大将军采纳了我王的建议,决定对陛下采取先礼后兵的策略。至于南部三国,他们因拒不合作,将面临更为严酷的命运,那三位国王自然不值得海底人和我王多费口舌。”
古地王轻轻点头,沉思片刻后继续问道:“本王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海底人的战力远超我西洲各国,他们为何还要与你王合作?另外,若本王决定放弃抵抗,海底人又如何保证我等在座诸位的身家性命?”
特使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些问题早有准备。
来使道:“陛下所言有理,海底人战力超群,完全可以凭一己之力征服西洲。但是陛下和在座各位有没有想过,海底人占领西洲大陆的最终目的何在?还有,海底人占领西洲大陆后如何凭借区区五万基因人统治千万西洲人?
他们的目标并非仅仅是征服西洲。他们更看重的是如何长久地统治这片土地,以及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