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男子不是个中用的,没多长时间,两人就结束了。
听见两人穿衣的声音,许娇娇松了口气。
掌心传来湿热,男人垂眸看了眼靠着假山的女人,只感觉自己粗粝的手掌能清晰的感知到女人唇瓣的柔软。
莫名的,有点想用力捏捏。
一时间,男人掌心都热了起来。
假山那头,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先后离去。
等了一会,男人方才松开手。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女人被自己捂出指印的唇瓣上。
红唇饱满娇嫩,好似一朵娇花,很好看。
这么软,应该很好捏吧?
男人喉间滚动,匆匆移开目光。
没了钳制,许娇娇往后退开两步,与男人拉开距离,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且慢!”
刚刚动脚,男人便一声低呵。
女子清白最是重要,若是被人看到她从这里出去,唇上还有印子,她可百口莫辩。
许娇娇不知男子所想,只感觉心头重重一跳。
完蛋,该不会是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要被杀人灭口了吧?
可等了半晌,男人都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许娇娇有些茫然。
她弱弱的回头看了眼男人:“我…可以走了吗?”
看到她唇瓣上的印子已经淡却很多,男人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竟率先转身离去。
许娇娇只觉得这两人莫名其妙,旋即转身匆匆离开。
这边。
从假山后离开的宸王与影一走在青石路上。
影一:“刚刚那女人,是否需要属下处理干净?”
宸王指尖微动,掌心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在。
想到女人那如小鹿般害怕又无辜的眼神,他眼角微眯。
那女人穿着的衣裙,是府上寻常丫鬟才会穿的布料,想来是在假山后偷懒的丫鬟。
宸王摇了摇头:“查清身份,派人监视几日,若无异常,此事揭过即可,不必闹出人命。”
三日后是他回京的日子,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宸王府,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人命不好。
另一边。
许娇娇从假山后出来时,天色已然昏暗。
前来寻人的丫鬟很快找来,两人一道回了石暖阁。
清扫干净的石暖阁虽依旧显得落魄,但至少可以住人。
看着这一方小小院落,许娇娇心中有了一丝慰藉。
院子虽小,但至少也算有了一个独立的栖身之所。
王府管事按照侍妾的标准,给许娇娇送来了两个侍奉丫鬟。
一个莲心,一个莲叶。
两人年约十五六岁,见她回来,齐齐上前请安:“见过许主子。”
莲心与莲叶自幼在王府里伺候,对王妃隔三差五便抬上来一个侍妾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
许娇娇日后会是个什么结局,二人自然是心里清楚。
只是一想到自己被调到石暖阁来伺候这么一个形同废人的侍妾,日后日子必定艰难,两人难免心里憋屈,脸上自然没什么好颜色。
许娇娇不怪,她知道,自己一无背景,二无宠爱,想要下人们恭敬的确很难。
在这个见人下菜碟的宸王府里,若想让这个两个丫鬟真正的为自己所用,她必须得尽快承宠。
念及至此,许娇娇上前,亲和的虚抚了莲心与莲叶一把:“地上凉,都起来吧。”
从未有主子会亲自扶下人起身的。
莲心与莲叶有些错愕。
看着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莲叶感觉心口有些热:“多谢许主子。”
拉进下属关系的第一步,展现亲和力。
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被尊重的感觉。
看这两个丫鬟惊讶的眼神,显然这第一步走对了。
第二步,画大饼。
许娇娇看了眼破败的院子:“侍妾位分低,住的院子也荒芜,只是连累你二人来同我一道遭罪,来日我承了恩宠,必不忘二位所受之苦。”
莲心与莲叶对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淡淡的同情。
王爷薄情寡恩,对后院女子向来不屑一顾。
许主子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地狱,还在这做着承宠的美梦。
可怜啊。
只怕要不了多久,许主子就会和西院那些侍妾一样,疯的疯,死的死。
莲心一点也没把这话当回事,撇撇嘴敷衍着:“那便多谢许主子提携了。”
莲叶年纪稍大,稳重许多。
她嗔怪的看了莲心一眼,方才回话:“主子莫担忧,用过晚膳后奴婢去库房领些新的家具器皿,再去花房领些盛放的花木,将这院子重新收拾一番,定不叫这院子显得荒芜。”
许娇娇微微颔首。
甚好。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院子落魄的跟个鬼屋似的,想必是个正常人都不愿踏足,更别提眼高于顶的宸王了。
她拿了二两银子出来赏给莲叶:“如此,那便辛苦你了。”
得了赏银,莲叶先是吃了一惊,接着便是喜上眉梢的谢恩。
一旁的莲心看在眼里,脸都绿了。
她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