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的时候,只说了两件事。
第一,年前必须分完家。
第二,祖母交由二房赡养。
第三,如今祖母私库里关于祖父的东西,她都要带走。
向挽清道:“如果诸位
不答应,这些秘密一个都瞒不住,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二叔有这样一个心肠狠毒的恶毒母亲,不知日后仕途会如何?”
“至于五妹妹,皇家最重声誉,若是知晓此事,不知道你和豫南王的婚事还会不会做数?”
诸荷凉面色惨白,却依旧歇斯底里:“那你父亲呢,身为娼妓之子,却居于左司马之位,就不怕陛下降罪!”
向挽清“哈”的一声笑开,然后抬起手,狠狠的扇在诸荷凉脸上,她猝不及防之下,跌跌撞撞两步竟被绊倒在地上。
向挽清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掌,看着诸荷凉的脸上瞬间浮现的红肿手印,浅笑道:“二婶知道文官与武将的区别吗?”
诸荷凉或许是被这一巴掌扇懵了,竟还愣愣的摇了摇头。
“文官的笔杆子再厉害,平日里舞文弄墨的看着风光极了,可陛下若真是恼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刀的功夫,可武将不同,刀山箭海里拼出来的战功,尸山血海里捡回来的人命。”
“况且我父亲手里握着的,是南朝最为精锐的,三十万北汉边境大军。”
“是娼妓之子如何,不是又如何?”
“谁会说?谁敢说?”
私库之内是漫长而寂静的沉默,向挽宁看着对面笑意温和有礼的女子,知道这一局,是自己输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