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放心,我爹娘人都很好,他们不在意的。”
鸾无双没说话,狠狠点了点头,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掩饰不住的哭腔。
“行了。”向挽清拍了拍她的手,“这有什么好哭的。”
“如今肯定有许多人盯着我家,你这样贸贸然回去只怕会被人发现,我找人送你,从后门走。”
“好,那杨哲的事,我会让景羡尽快去办。”
向挽清这才让司琴唤了归舟来,让他小心把鸾无双送走,万万不能被人发现。
向挽清瞧着鸾无双出门,这才打开了窗户,轻扣三下。
司琴还在疑惑这是干嘛,就见原本视线开阔的窗外,忽然出现了一个着玄色窄袖武服,腰间围着银白玉带的男子,她吓了一跳,却又瞧见那人的脸,美得雌雄莫辨。
森尧抱臂倚窗,一脸冷漠,司琴甚至能从他脸上读出“尔等贱民为何
唤朕”几个硕大字体。
向挽清却像是习惯了他的臭脸一样,毫不在意:“有件事麻烦你走一趟。”
“……”
森尧虽然一脸孤傲,但总归还是耐着性子听向挽清说完,又轻飘飘说了一句“知道”,才再次消失不见。
司琴见他离开,心有余悸道:“小姐,这人也太可怕了,虽然他说要为你效命两年抵那把剑的银子,但这态度也太差了些。”
那日金银楼内买剑当晚,森尧就来找向挽清,说是剑很趁手,但他不愿意欠人人情,就为向挽清效命两年以做偿还。
那脸色差的,要不是他嘴里说的话,司琴差点就以为他是来打人的了。
可向挽清对他这幅表情却从来毫不介意:“他只是与世隔离太久,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便用这种表情来当做盔甲罢了。怎么说呢,就像是口是心非,脸上有多臭,实际上心底就有多渴望与别人接触,所以日后,你记得对他好些,不用害怕。”
司琴似懂非懂的应了:“小姐,司琴明白了。”
“乖。”向挽清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
司琴:“小姐今日累了一日了,连午膳都没吃,不如奴婢让厨房做些吃的来。”
向挽清精神原本一直紧绷着倒是不饿,如今吩咐完了事情,突然被提起,却确实有些饥肠辘辘起来,便点了点头,只不过点到一半,门外却忽然有人禀告:“小姐,懿德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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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德王来了,晋谦王还会远吗?
上班的第一天,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