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吱呀呀”地缓缓打开,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终于肯敞开心扉。
赵二狗见状,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这胜利的气息深深地吸进肺里。
他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痛,长嘶一声,率先冲进了城门。
“兄弟们,跟着我进城!让这帮孙子们瞧瞧,咱们第十队是怎么打胜仗的!”
他声音洪亮,像炸雷一样在城门口响起,那股子狂傲劲儿,简直要冲破天际,把天都捅个窟窿!
身后的士兵们也跟着欢呼起来,声音震天动地,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憋屈全都吼出来。
他们一个个昂首挺胸,像打了胜仗的公鸡,骄傲得不得了。
进了城,赵二狗等人纷纷下马。
他们牵着马匹,浩浩荡荡地走在阴山城的街道上,那场面,别提多壮观了。
上千匹战马,每一匹都是膘肥体壮,油光水滑,一看就是上等的好马。
这阵仗,把城里的百姓都给惊呆了。
他们纷纷驻足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马?咱们阴山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马了?”
“不知道啊,看着像是咱们阴山军的,难道是打了胜仗?”
“这马也太好了吧,比咱们平时见到的马都要高大威猛!”
另一边,司马欣将军和杨校尉等人,站在城门口,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马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的嘴巴张得老大,像能塞进一个鹅蛋。
这……这简直就是一支骑兵队伍啊!
要知道,他们阴山军,三万人的规模,也才只有两千铁骑。
这倒不是他们不想多组建一些骑兵,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大秦缺马,尤其是像样的战马,更是少得可怜。
他们没有像样的草原放牧养马,战马来源主要靠缴获和购买。
可戎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怎么会轻易把战马卖给敌人呢?
所以,大秦的骑兵一直发展不起来,这也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司马将军!”
看到破奴将军司马欣亲自来迎接,赵二狗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司马欣面前,那气势,简直比将军还将军!
他“啪”的一声,行了一个军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突击营第十队队长赵二狗,前来报到!”
“好!好!好!”司马欣看着赵二狗,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激动。
“你们这是去打劫戎狄骑兵了吗?弄了这么多好马回来,快跟老子说说,你们这几天都干啥了?”
“杨校尉!”
赵二狗也向杨校尉行礼,那叫一个热情洋溢,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毕竟杨校尉可是他们的上官,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杨校尉摆摆手,示意赵二狗等人不用客气。
他看着赵二狗,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得不行。
这小子,真是好本事啊!
带着部下消失了五六天,回来就弄了这么多战马回来,这简直就是神了!
“回将军,我们确实是去打劫戎狄人去了,不只抢了马,还杀了不少敌人,更是直接进攻了一次高阙关,缴获了不少物资!”
赵二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叫一个得意洋洋,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详细说说!”司马欣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着赵二狗带的这六十来人,竟有这般本事?
赵二狗也不藏着掖着,就把这几天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然,他也没傻乎乎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只是挑了一些能说的,说给了司马欣听。
“……我们先是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再来个回马枪,杀得那帮戎狄人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哈哈哈!”
赵二狗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那叫一个激情澎湃,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正在大杀四方!
杨校尉和周围的士兵,听着赵二狗的讲述,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得下一个鸡蛋了。
这也太玄乎了吧!
在戎狄草原上纵横转战,杀敌无数,自己伤亡竟然可以忽略不计。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虽然听着简单,可做起来,怕是比登天还难。
毕竟,这种游击战法,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上千匹战马,堆积如山的物资,更别提斩杀敌军无数,此等功勋,实乃罕见。待我上报杨将军,定让你们荣耀加身,封赏厚重!”
司马欣听罢,抚掌大笑,重重地拍着赵二狗的肩头赞许道。
这小子果然不凡,加上袭营的功劳,若是修为够,完全可以直升校尉了。
而且看赵二狗身上的气息,这才多久,竟然已经武者大圆满了。
前几天,这小子才武徒境界吧?!
这修为增长速度,太妖孽。
赵二狗等人归来,还带回来了战马和许多物资,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