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胆刁民!”
“手段竟然如此残忍,说!为何要动手伤人?”
盛良翰怒道。
“是他儿子想对我动手的,我只不过是出手防卫罢了。”
“你出手防卫?”
“你出手防卫会把人打残?”
“那只能证明他儿子不经打,身体太差,碰一下就废了。”
“跟我没关系!”
朱雄英摊了摊手说道。
“大人,他伤了人还如此理直气壮,足见此人品行败坏。”
“此子断不可留,还请大人将他斩首示众,还我江夏一个朗朗乾坤。”
“放你他娘狗屁!”
李景隆当即就骂了起来。
“明明是你儿子横行霸道,我家少爷教他做人,你现在还反咬一口了?”
“住嘴!”
“你能伤了人,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来啊!”
“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盛良翰一拍惊堂木,那些衙役上前抓住两人,想将朱雄英按下去。
却发现无论他们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朱雄英分毫,朱雄英站在那纹丝不动。
“嗯?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动手啊!”
听到这话,那些衙役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依旧无法撼动朱雄英分毫。
“大人,此人好像脚下生根一般,无法撼动!”
“什么?”
“一群废物!”
“你们不会打他的腘窝(膝盖后面的部位),让他跪下?”
衙役一听,连忙举起板子想打朱雄英,可是朱雄英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双腿用力一蹬,身体飞快旋转,躲开了一棒,右手握拳朝着其中一人胸膛砸去,顿时一阵闷响传来。
\"噗!\"
衙役吐出一大口血箭倒飞出去,砸翻了身后的椅子。
\"砰!\"
椅子落地,碎裂成了几片。
随后又踢出几脚,将剩下几人全部踹飞,撞到墙壁上,晕死了过去。
“大胆刁民,竟然还敢出手伤人?”
“你可知道你犯了死罪。”
盛良翰看到朱雄英出手伤人,只见朱雄英怒道。
“死罪?”
“呵呵……”
朱雄英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掐住盛良翰的脖子。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咳咳咳咳……”
“我……我……可是……朝廷……命……命官。”
“你……敢杀……我!”
盛良翰被掐住脖子,脸色极为难看,想要挣脱,可朱雄英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牢牢掐住。
他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你说我敢不敢?”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盛良翰顿时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死亡的恐惧感立马袭来。
“好……好汉……我……我知道错了。”
“求……求求……你……饶……我……一命。”
朱雄英看到他的这样子,随后便松了手,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朱雄英一松手,盛良翰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好像八辈子没见过氧气一样。
他抬头看了一眼朱雄英,吓得立马就跑到一边。
惊恐的看着朱雄英。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可知道,谋杀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
盛良翰壮着胆子说道。
朱雄英笑了笑,一屁股坐到他的位置上。
“我什么身份,恐怕说出来吓死你!”
“你什么身份?说来听听,我可不怕你。”
一旁得谢志明紧紧盯着朱雄英说道,丝毫没有恐惧感。
“听你这话,你很有背景咯?”
“呵!说出来我怕吓死你!”
谢志明不屑道。
“嘁!老子是吓大的!”
“你说,我要是死了,不关你的事。”
“驸马欧阳伦,当今陛下的女婿。”
朱雄英一愣。
欧阳伦?
安庆公主的丈夫,也就是朱雄英的姑父。
这历史上的欧阳伦,安庆公主在洪武十四年十二月戊午下嫁平民出身的欧阳伦,成为洪武朝首位以平民为夫的公主。
欧阳伦奉使至川、陕期间,数遣私人贩茶出境,从中牟取暴利,陕西布政司官员不敢问。
家奴周保更是蛮横,辄呼有司科民车至数十辆。
殴打蓝田县河桥司巡检税吏,吏不堪其辱,向朝廷报告。
朱元璋大怒,将欧阳伦赐死,周保等被诛杀。
欧阳伦因走私茶马案发遭朱元璋赐死,成为有明一代唯一一位被明正典刑的驸马。
这里是湖广,欧阳伦出事的在川、陕地区,怎么会牵扯到这里?
难不成他们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已经牵扯到这边了?
朱雄英眉头紧皱!
看到朱雄英这个样子,谢志明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