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
骆森听到小宝贝这么说，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不过看到对方表情不似作伪，微微一怔。
“哥，你这下是真要董事长上了。”
小宝贝跟骆森接触的时间长了，现在也是一身的幽默细菌：“你做的这个小程序软件，用户活跃度和在线流量有点‘爆炸’。”
骆森眨了眨眼睛，很聪明的没有说话。
小宝贝激动的搬了把椅子，继续道：“你知道你刚结束直播的这段时间，小程序上面的后台下载流量有多少吗？目前已经达到了50W次下载，30W人注册，这才过去多久啊哥？！”
“而且后台显示用户留存率很高，这说明大家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真的对这东西很喜欢。这一块的市场目前应该处于一个空白期，你能懂吗？哥！”
骆森“啊”了一声：“抖音看上了？不对啊，不至于吧……”
“不是看上了。”小宝贝解释道：“是这样的，你知道头条吧？”
“知道啊，那不是字节最开始的核心业务吗。”
骆森点了点头。
今日头条他当然知道。
小宝贝搓了搓手：“头条里面也有体育板块，但一直跟虎扑那边竞争，没太大起色。你这个小程序，如果能照这个势头发展起来，正好可以弥补头条这块板块。”
“后续根据你之前说的那样，完全可以把它做成那种类似多种类的适时体育评价社区……”
骆森看他BB个没完，终于问出了自己关心的话题：“那现在是什么章程？”
闻声，小宝贝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思考片刻，才很实诚的说道：“哥，我也不骗你，头条那边肯定是希望现在就买下来。”
“哦，‘头条’那边啊，不是你们这边？”
骆森听出了话外音。
小宝贝会心一笑：“哥你还不了解我吗？咱们接触多久了都…嗯…刚才领导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沟通了一下，目前大概有两个发财的路子。”
“1，直接卖。但我个人强烈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当前这个小程序的流量还是太低，没有形成规模，卖不了多少钱。”
“2，‘你’自己做，先把它的流量做起来，到时候不管是被头条那边收购，还是总部整合，总归你能把钱赚到。”
“啊，‘我自己’吗？”
骆森略有点‘忧虑’：“可我不懂这方面的东西，要是真想好好搞，那资金和后期维护、机房，甚至监管部门那边，都得有关系有钱吧？我不是专业的，平时更没时间和那个精力。”
“这样呀……”
小宝贝状若为难搓了搓手：“这可不好办，我们这边虽然刚好有专业的团队和班底，还跟你知根知底，不用你管事情，但是吧……”
“……”骆森也不说话，就这么斜眼看着对方。
小宝贝被看的有点小羞涩，也不跟骆森开玩笑了，直接说道：“行啦，正经说，第二套方案是‘咱们’一起做，后期发展、人才，维护，资源我们都有现成的班底，都是最专业的团队。”
“你提供了创意想法+引流直接拿股份，如果嫌少，可以投资，不投资也没关系，反正咱们一起把它做起来，按照今天的效果来看，哥，不用久，一年下来，你就是全网最有钱的主播之一！”
说完，小宝贝就不再说话。
骆森则思考半晌，才忽然冲小宝贝问道：“你帮我说了不少话吧？”
小宝贝微微一笑，没应声。
先前小宝贝说的幽默，实际上骆森心里面清楚，如果不是看他是‘自己人’，抖音和头条又是完全分割的两个子公司，人家抖音看到这个想法，完全可以自己Cop过来。
毕竟真实的商战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但因为大集团内错综复杂的竞争原因，加上骆森当前的个人价值和抖音各部门领导关系‘莫逆’，这又不是什么大项目，体育社区，上限就在那里，所以这次是属于意外之喜。
骆森估计，所谓第二个最适合自己这种没资金没门路的门外汉方案，应该就是小宝贝向上提议的。
毕竟对方应该是抖音这边跟自己接触最多的高管。
“哥，不管你平时怎么看我，但我是真想你好，因为你好，我才能更好。”
小宝贝很真实的说道：“这件事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个人感觉真的可以干。合作互利，你不用操心，直接拿钱就行。”
骆森摇了摇头：“这还考虑个鸡毛，彩票的钱你不拿？”
“就这么定了吧。”
“OK。”
小宝贝对骆森的选择并不意外，因为他确实比较了解骆森，知道对方是个脑子很灵的人。
“那哥你最近直播就得多引流了，倒也不用那么特意，就是平时直播的时候提一嘴，我感觉以你的能力，我们领导很快就能升了。”
骆森：“？”
“你还真是直言不讳！”
“我这叫真诚必杀！”
“……”
两人又简单聊了一会儿，小宝贝就连夜返回跟上面沟通。
骆森则自己点了一份烤肉拌饭，一边查看今天带货的收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