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暮寒听到独孤朝寒的笑声,心中一紧,忙转头看向她,目光中满是关切与坚定,深情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话音刚落,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双眼因为愤怒和惊恐而瞪大。
因为禁卫军的刀刃,已经无情地横在了独孤朝寒那白皙的脖子上,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割破她的喉咙。
禁卫军知道城暮寒难对付,方才便悄悄挟持了独孤朝寒,以逼他就范。
“城将军,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你的夫人就要血溅当场了。”
禁卫军恶狠狠地威胁道,眼中充满了杀意。
城暮寒的身体僵在了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刀刃,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禁卫军焚烧殆尽,但为了独孤朝寒的安全,他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双手,放弃了抵抗。
城暮寒的目光中透着决然,他直视着新帝,大声说道“只要别伤她,别火化女帝尸身,我甘愿赴死。”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独孤朝寒难以置信地,看着城暮寒。
明明手上有兵权,被逼到这种份上还不造反,反而牺牲自己,城暮寒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新帝微微眯起眼睛,稍作思考后,点了点头,应道“好,朕答应你。”
得到新帝的应允,禁卫军们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城暮寒的手臂,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粗厚的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城暮寒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目光始终担忧地看向独孤朝寒。
新帝见城暮寒已被牢牢束缚,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出尔反尔道“把他夫人也绑了,扔进大牢,明天一起杀。”
城暮寒目眦欲裂,嘶声力竭大喊“不要!”
独孤朝寒面对扑上来的禁卫军,坦然自若。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禁卫军扑抓住她的胳膊,那冰冷粗糙的手紧紧地钳制着她,而她的眼神中却毫无波澜。
因为,她已经想到了破局的办法。
城暮寒看到独孤朝寒被绑,瞬间双目圆睁,愤怒地冲着新帝咆哮道“你无耻,竟出尔反尔!”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不甘。
整个身躯剧烈地扭动着,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那束缚着他的绳索
“我要杀了你!放开她!”
城暮寒疯狂地怒吼着,不顾一切地试图冲向独孤朝寒。
但那绳索却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将他紧紧地束缚住,让他的努力只是徒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孤朝寒被禁卫军粗暴地拖拽着,每一步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划过。
“你这昏君!”
城暮寒的声音已经沙哑,那饱含着绝望和愤怒的嘶吼在大殿中回荡,却无法改变这残酷的局面。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可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心爱的人渐行渐远。
“住口,不许侮辱新帝!”
一名禁卫军头目怒声喝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昏君,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一群禁卫军便如恶狼般涌向城暮寒,他们的拳脚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城暮寒身上。
城暮寒的身体,瞬间被淹没在这暴力的浪潮中,他的脸上、身上不断承受着重击。
拳头砸在他的脸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嘴角溢出鲜血,眼眶迅速青紫肿胀,原本清俊的面容变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新帝却见状,笑出了声,他懒洋洋地搂过一旁的美人,道“行了,别为这点破事打扰我,把这两人扔进大牢,明天杀了,再把尸身火化就行,不用再来回禀我了。”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着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美人娇笑着依偎在他怀中,新帝则沉醉在这温柔乡里,不再看一眼城暮寒和独孤朝寒。
城暮寒即使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挣脱那五花大绑的绳索。
绳索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磨破了他的皮肉,鲜血染红了绳索。
独孤朝寒与城暮寒的反应截然不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去的新帝。
她的眼神平静如水,让人无法窥探到她内心的想法。
但在她的心底,一个可行的计划已经悄然成形。她暗暗攥紧了拳头,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独孤朝寒被粗暴地丢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禁卫军站在牢门外,冷笑着说道“城暮寒很不老实,等我们调教一番,就能送来跟你团聚了。”
说完,便“哐当”一声关上了牢门,那沉重的关门声在狭窄的牢房中回荡,令人心悸。
独孤朝寒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四周。
原身要被他们烧了,必须赶快想办法回去。
上次我打晕真正的独孤朝寒,我就从原身回到了她身上,若是我现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