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不清楚。
若是这次的相亲宴举办顺利,那些不愿承认苏婉宁优秀的老顽固们也必须得改变自己的看法与偏见了。
且在皇太后钮祜禄氏看来,苏婉宁教导出来的孩子都是聪慧无比的。
有这样的母妃带着,又有皇帝那样睿智的父皇带着,苏婉宁的孩子绝对差不了。
此时的皇太后钮祜禄氏已经想到了未来,且在头痛照这样的发展趋势来看,苏婉宁的孩子定然会登上未来皇帝的宝座。
可想了想又笑着摇了摇头,暗叹自己实在是想多了。
毕竟弘历不是先帝,不会登上皇位十几年就嗝屁。
且苏婉宁的孩子若真是登上皇位,起码也得等自己的儿子寿终正寝了才行。
到那个时候,婉宁的孩子都大了不说,皇位自然也得另选他人继承了。
皇太后想到哪儿,心里的算计就立马跟到哪儿。
只听皇太后笑呵呵的对苏婉宁缓缓开了口。
“等到孩子们大些了,你也该准备准备,再给永璜、永璋和璟玔生弟弟妹妹才行,孩子太少再如何也是孤单的。”
苏婉宁的唇角不由自主的狠狠抽搐了一下,这话该怎么接嘞?
自己的孩子太少?
没搞错吧!如今宫里活着的孩子她占一大半好吧!
可皇太后钮祜禄氏是自己的婆母,她说少那便少吧。
“是,臣妾谨遵母后教诲,定然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皇太后钮祜禄氏笑着点了点头,“婉宁莫要忧思多虑,哀家知道你是个好的,从来都没有让哀家失望过。”
“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遥远的未来,哀家相信你。”
苏婉宁又与皇太后和裕太妃聊了会儿天,这才笑着拉起吴扎库明珠的手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而苏婉宁不知道的是,她将吴扎库明珠拉走不到一刻钟,弘昼就急匆匆的朝着皇太后的院落走去了。
且弘昼入宫就是奔着自己那个怎么黏都黏不够的小妻子去的,天知道自己睡醒后身边一个人没有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失落。
可自己也记得自己的小妻子同自己说过,要去给皇太后请安的。
可他都已经将皇帝交代给他的公事都办完了,还没见自己的小妻子回家,心里不由有些焦急起来。
这不?过了午膳时辰还没回去,实在是忍不住过来找她来了。
奈何自己紧赶慢赶的还是扑了个空不说,还被皇帝给好个笑话。
“臣弟给皇兄请安,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历笑着颔首,伸手慢慢将自己的兄弟给托了起来。
“皇弟,与朕说话就莫要如此小心翼翼了。你与朕虽然不是一母所出,可你与朕也是从小到大都在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莫要因着皇兄如今是皇帝,便与皇兄生分了去。”
弘昼忙笑着摆了摆手,“怎么会呢?只要皇兄不觉得皇弟在此叨扰了您的清净,臣弟愿意每日进宫陪皇兄。”
弘历再次抚掌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是来陪朕的,想来也是朕想多了,还以为你是入宫来找你家嫡福晋的。”
“既然是专门来陪朕待一阵子的,想来也不急着找你的小妻子了。”
“来来来,皇弟到这边来坐,咱们哥俩儿也许久未曾与咱们的母妃们一同好好吃顿饭了。”
弘昼跟着轻轻点头,自从皇兄登基以来,二人一桌吃饭的机会确实是少了许多。
几个人就这么围桌而坐,反而让弘昼有了一丝安定且久违了的感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与陌生,仿佛是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一般。
就在几人正准备回忆往昔的时候,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两道仅次于狼嚎般的鬼哭狼嚎声传来,曲调甚是奇怪。
“得得以得得,造孽呀!”
众人齐齐沉默,面面相觑了很久,终于是皇帝先行开了口。
“也不知道婉宁与五福晋在做什么,她们两个人每次聚在一起,都会说些咱们都听不懂的话。”
不只弘历如此想,就连弘昼都跟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每次臣弟的妻子在纯妃嫂嫂那儿回来都是如此,笑容挂在脸上,让人看了就觉得身心愉快不已。”
弘历也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没有自己的弟弟弘昼所来的那般强烈。
毕竟苏婉宁不管是同吴扎库明珠在一起,还是同贵妃高芷兰在一起时,都显得格外开心愉悦。
另一边,皇太后钮祜禄氏隔壁的院落里。
“这首月老掉线还是蛮上头的,不是说好听也不是说难听,就是听的多了容易上瘾。”
吴扎库明珠轻轻挑眉,“这首歌里包含了无限的希望,月老被财神给顶了职位,岂不是说我们都可以躺在床上数钱钱了?”
这边吴扎库明珠的话音刚落,门外就缓缓走进一个穿着打扮极为喜庆的女人。
“和亲王福晋来了,怎么没到本宫那里去坐一坐呢?”
听到声音转头的吴扎库明珠在见到那张脸后,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差了。
“什么嘛,皇兄不是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宫里去了嘛,这怎么又冒出来了!”
听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