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啊,你还年轻,凡事往好的方面想。现在的日子多好啊,不缺衣少食的,还有什么难得住我们的?”
看蔡老师眉宇间有郁气,文孃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人的脏腑五行生克,皆是虚象,唯一气流通方是真机。怒则气上,气是容易堵,所以,丫头,你这病,能不能根治,靠的不仅仅药,还有你自己……”
蔡老师感激不尽。
要给诊费。
“丫头,也是有缘,我才能给你看诊,诊费什么的,我是一个老太太拿着也无用。”
文孃不收诊费,蔡老师想了想,看了看老太太的脚。
“文孃,我给您纳两双千层底吧,可好?”
“好好好,丫头,你还有这手艺?”
“嗯,从小就会学的。”
“这年头,有这手艺的人不多,那我就等着了。”
文孃孃很是欢喜。
然后让她去买药。
“这药,我给你配吧,我们药材基地都有。”
“多谢李大哥了。”
这算是朋友之间的帮忙。
“也好,少海那里的药不错,看看,真是你的福气,其他人的药,少海那里未必能配得齐呢。”
李少海接手了药材基地,将所有的药都清理了库整。
很大一部分给文孃看过了都皱眉说不合格。
李少海请示了叶佳荣后一把火烧成了灰。
于下的,就自己带人炮制,然后按着斤两称重装了。
不过,老太太对他包装药的塑料代也是颇有微词的。
李少海还在找能够替代的包装袋。
反正,他
总结了一个经验,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文孃说的绝对是经典。
最不能惹的就是老太太。
这边听闻自己的病不用动手术 就能冶的时候,蔡老师是激动得泪流满面。
文孃看见她又是一声叹息。
“去吧,丫头,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小年轻就要有小年轻的样子,这疗养院养老不适合你。”
蔡老师要去疗养院结算的时候才知道,钱已经让林东树结算了。
给他的时候,他又坚持不要。
“蔡老师,你要回山上了吗?我送你吧。”
“我想去看看我妈和弟弟。”
这里离自己家只有六十多公里了,只不过要转一趟车。
“那我送你去。”
“坐摩托车?”
“对呀,并不比汽车慢噢。”
客运汽车,一路上都是走走停停的。
更何况,在这乡下跑运输的客运汽车大多数都是城里淘汰下来的,老旧车,真正是除了喇叭不响外全车都响个不停。
他摩托车时速还真不比客运车差。
“这样太麻烦你了,算了,我去坐汽车吧。”
“哎呀,不麻烦,你看了,然后下午就回来,还能连夜回山里呢。”
想想,这样也好,省得耽搁太多的时间。
林东树又成功的将人忽悠着上了车。
只不过,这一次车子后面没有药材了,显得更空阔,只是更没有安全感。
“蔡老师,你抓紧了啊,咱们走了。”
林东树知道那条路怎么走,一点儿也不觉得是负担。
摩托车停在村口的时候
,蔡老师整个人下来对林东树感激不尽。
“这是?”
看着林东树递给他的两盒高钙奶粉,蔡老师吃了一惊。
“给婶子吃的。”
“哪能让你破费!”
“不破费,拿着,空手来是不好意思的。”
还真是不破费。
这奶粉是李少海买给老丈人的,结果叶泉水他们没带走,让他留着喝补身体。
李少海看林东树要去人家姑娘家空着手怎么行,就更让他拿过来了。
还没到蔡家门口,就听到到一个声音。
“哟,这不是芬芬吗?”
隔壁刘家的老太太站在了她面前:“我就说呢,怎么闹死闹活的要给我儿子离婚,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一个野男人了!”
“婶子,我没有。”
“没有?呵呵,当人眼瞎叫了。”
蔡老师气得半死。
这人不是睁眼瞎是什么呢?
她儿子打自己的时候,她就当是眼瞎。从来不说一句公道话。
如今离了,还来诬陷她。
见蔡老师被欺负,林东树忍无可忍。
“怎么了?”
他走上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小老太:“你家在哪儿,赶紧回家吧,别让婶子等急了。是了,你们村子狗很多吗?怎么在乱叫呢?”
蔡老师一愣,狗也有一条,就在那儿汪汪的小叫了两声,他说狗乱叫是……
真亏得她是教语文的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人……
“走吧,文孃不是说过了吗,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谁还没个年轻眼瞎的时候。你总不能让一只疯狗影响自己
的生活,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蔡老师深呼吸一口气,是啊,自己不能生气。
“站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