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反应的这个情况我知道了。”
负责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很谦逊的对老人介绍说他的名字姓沈名国庆:“我给您简单介绍一下我们高考招生的流程,咱们再好好分析问题出在哪里。”
叶佳荣是现代人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在这纸质档案的时代中间要出茬子真是太容易了。
沈国庆刚说完话,就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开会了。
“好,有劳你了,小沈。”
老爷子一句小沈让沈国庆更恭敬了三分。
“祖祖,我们?”
“让小沈先忙,我们去分析原因。”
好吧,叶佳荣也是真诚的道了谢。
出了门,叶佳荣问老爷子是不是认识这一位。
“不认识”
老爷子道:“我认识的故交里好像就没有姓沈的。”
好吧,叶佳荣对老爷子低调也能让人不敢小觑的气质佩服得五体投地。
“祖祖,我们现在是?”
“先办三妹的事儿。”老爷子问黄维新在哪里?
叶佳荣当然不清楚,借了一个公用电话打给杨智。
“老婆,你快拿笔来记一下,黄老师在这个招待所里,他说有事和你们商量。”
“好,你讲。”
叶佳荣是随身携带了纸和笔的,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记下了黄维新的地址,再向店老板打听了一下消息,离这里只有三站路,
和老爷子坐了公交过去,给前台服务员报了一下房号就被允许进去了。
叶佳荣想之所以这么顺利大约是因为扶着老爷子,要是她一个单身女青年去找黄维新一定会接收到她们的各种注目礼。
敲门,黄维新还正好在家里。
“老爷子大妹快进来坐。”
叶佳荣看着黄维新胡子都冒出来了。
“我昨晚给杨智打了电话今天猜着你们会来就没有出去,顺便就将三妹的情况理了一下。”
黄维新来京城找的人是一个大学同窗,上大学的时候关系不是很铁,只是说得上话。
毕业多年也少有联系,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这里工作。
“他是一个高中的老师,对这种事儿倒是见怪不惊了。 ”黄维新很气愤:“他说特别是农村偏远一些的地方,那里的孩子最受伤。”
“岂有此理!”
老爷子也是生气:“这些人真正是没良心,忘本了。”
“祖祖,黄老师,咱们先别生气。”
最主要的是生气也没用。
这就是一个不可公开的潜规则。
那些站在高位的,手中握着权势的人随便主宰了别人的命运。
就靠着屋里的人根本改变不了现实。
“是啊,老爷子,咱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想个法子将三妹的录取通知书拿到。”
按照黄维新了解到的情况是高校的通知书已经发放下去了。
就不知道是谁拿了去。
“我隐约也知道这几年不太平,所以告诉过三妹录取通知书的地址填家里,不要填学校。”
其实,就三妹的成绩在一中来说是不会出问题的。
毕竟一中学校的校领导也好老师也罢,是知道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的。
如果她都没拿到通知书,这其中的猫腻就遮都遮不住。
所以,问题出在学校的可能性为零。
那么,就很可能在招办。
“高考后,学生自己根据考试情况自行估分,学生根据自己的估分情况填报志愿 。等分数线下来后,学校会抽几个老师级成装档组,根据学生填报的志愿 把分数上线的学生档案提交到当地的招生办,再由当地招生办审核后提交上一级招生办,一级一级过上去,由录取高校所在地教育局扫生办给录取到学校,这个投档的过程经过很多人的手,估计问题就出在这里。”
黄维新分析。
“也就是说档案由学生所在高中学校送出去至少要经过三个招生办。”
“对,比如说农村的考生,第一级就是县教育局招生办;学校首先将分数整理好后交给县招办,县招办审核后交到市招办;地级市再交到省里;各高校有选派招生老师在省里招生办公室,符合录取条件档巡查就直接提回学校了。”
“三妹在一中读的书,那档案经过的是学校、市招办省招办,再是学校。”叶佳荣觉得就算少一个环节,也无法确定问题出在哪里。
所以,他们还是无头的苍蝇。
“我有一个想法。”
黄维新咬了咬虎:“我想去三妹报考的学校查,看有没有录取到她。”
京城这个朋友说得很委婉,说看是不是退档了。
“当初三妹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就给她说过,既然认定了这个学校,就一定要在志原表上选择服从调剂。三妹填了的吧?”
叶佳荣一愣,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我打电话回去问问?”
“暂时不要问吧。”
三妹还在等着通知书,自己这边紧锣密鼓的查询着,就是为了不让她发现有什么异常。
这一问,聪明如她自然就知道出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