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夏沥的身_
上,若非她撑着,随时都要秃噜到地上去。
谢无恙手撑着额头,
半阖着眼皮,没有回应,仿佛亦是醉得不轻,旁边的糜月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夏姐姐,你快回去吧,外面天色很黑啦,我会.....呃,照顾好你们师叔的。小姑娘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夏沥不太信她能照顾好人,不过师叔虽然看起来喝醉了,但看起来比她手里的那只安分许多,倒是不用操心。
持这个姿势,
等到夏沥拖着程令飞离开悬海阁,糜月打量着靠在椅子上的谢无恙,他单手撑着额角,眼皮半阖,他一动不动已经很久了。
糜月随即凑近谢无恙,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谢无恙,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随着她的小手轻晃,靠在椅子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半阖的睫羽彻底闭了起来,似是当真醉得不省人享了。
糜月又试探地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均匀,像是熟睡的状态。
她心下啧啧,早知道这么容易,当初还给他用什么毒蘑菇,直接灌两杯酒下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夜幕深沉
,万籁俱寂。
小姑娘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悬海阁。
今日月觉的但直比上月史俪北了一些,但受化个大,天1仕后山的力,月仕赶去后山的路上,还在半道上碰见了程令飞和夏沥。
此时的程令飞正抱着夏沥的大腿不松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姐啊,以后你当了掌门,可要罩着我,不贪心,给我个长老当当就
行,呜呜呜我给你鞍前马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夏沥嫌弃得要死,又有些尴尬地环顾周边,还好如今夜深,附近没有什么弟子在。她师父如今还好好地做着掌门,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程令飞,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发酒疯,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晾成咸鱼干。”夏沥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世地威胁道。
“呜呜呜师姐,你别生气,我错了呜,你别打我....”
程令飞立马松开她的腿,抱住脑袋,熟练地原地下蹲。
姐你能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夏沥额头直冒黑线,正欲拉着他离开,发现他反手就抱住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不要那么凶啊
,虽然我抗揍,但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师弟,打坏就没有了啊....念念有词地哭诉抱怨:“
此时有两个小弟子路过,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站起身来,竟要开始解腰间的束带,像是要对那棵树就地撒尿。夏沥觉得脸都快被他丢尽了,
直接把他丢在原地,自己转身走了。程令飞抱着树根哭了一会儿,忽然糜月噫了一声,正要举手捂眼,夏沥忍无可忍地拐回来,一记手刀记在程令飞的脑后,后者身形摇晃两下,彻底栽倒在地。
夏沥黑着脸把两眼冒金星的程令飞拖着走了。
躲在树后暗中看戏的糜月一时不知该心疼夏沥,还是该心疼程令飞。她头
头回见识到这人的酒品还分多种多样,谢无恙那种的叫不给别人添麻烦独自昏睡型,程令飞这种叫管自己发疯不管别人死活型。
程
令飞的发疯惊动了不少弟子围观,她悄悄从另一侧的小道,绕到了后山。第二次入地宫,糜月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蛟龙雕像的嘴部和圆月吻合之处,双手合十,默念口诀,-阵沁人的清风卷过,她再度顺利地进入了地宫内部。
幽暗无声的地下秘宫内。
变回原身的糜月坐在刻有心法的岩壁前,心如止水地缓缓吐纳灵气。过一个月的沉淀,她顺利突破了.
上次卡住的小瓶颈,比之前多往下看了三行的心经。
越往下修习,-摩且越不禁想感双坚虔诀的大想万秘棍棒类的武器,而烬虚诀不同,它主修的是神相之力,所以也只有烬花宫嫡系一脉,拥有烬花神相的人才能修习
糜月记得幼时在学宫时,无涯道人教过他们,每个人因为性格、天赋等因素,凝结出的神相都会不同。比如谢无恙是蛇,夏沥是剑,程令飞是野猪....
而烬花宫的嫡系传人,神相似乎都是一朵烬花,这似乎和烬花宫的血脉传承有关。烬花神相辅以烬虚诀心法,会将神相之力的威能发掘运用到极致,她修炼每精进一层,她烬花神相的力也会更进一层。
可惜,她的神识幼年受损,烬花花瓣少了一片,无法发挥出烬虚诀的最强威力。昔,
糜月觉得以她残缺的八瓣烬花,能修炼到如此地步,甚至突破到之前历任宫主都未企及的第八重境,日经很厉害了
糜月依旧在地宫待上了两个多时辰,才依依不舍地启动阵法,从秘宫里出来。少女的身形重新出现在后山的林中,
,糜月刚站定,忽然感觉到脚边有东西在动,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一条比手指稍粗些的小白蛇正游走在她的身后,她捂住嘴巴,吓得差点惊叫出声。现在不是冬日么,哪里来的蛇?
这蛇不冬眠的吗?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小白蛇蛇尾一摆,迅速钻进覆着白雪的灌木丛中,消失不见。糜月缓了缓神,没有再管那条蛇,她眼下还有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