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
胡铃铛感受到了他的疏离,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手指,手臂自然放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推着他坐到了朱掌柜旁边。
“你这一睡就是好几天,朱掌柜可是担心了好久呢~”
朱掌柜此时已经喝的晕晕乎乎了,他看到成防出现在他的眼前,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比把抱住成防的胳膊,哭得极其投入,“呜呜呜——成小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在我走之前都不能看到你了,呜呜呜——”
大概是因为共同经历过生死,墨星和朱掌柜意外地有了不错的交情,听到他这话,墨星没忍住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好不容易清醒了,别让你再给咒病了。”
“是是是,呸呸呸,我的错,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谭松民用手肘碰了碰成防,指了指独自一人回到柜台前面的胡铃铛,挤眉弄眼地问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我看掌柜的好像有点不开心。”
成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冷漠地回答:“没吵架,我们能有什么吵的。”
谭松民摸了摸下巴,看看成防,又看看胡铃铛,“不对劲,你们两个不对劲,我说,之前你烧成那个样子,不让我们靠近,可都是掌柜的照顾的你,有什么话说开了不就好了?犯不着的。”
成防将酒杯放下,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酒了,这一口喝地太猛,有些不太舒服,听到谭松民这话,反问道:“你们不是希望和他最好声名狼藉、孤立无援吗?这个时候怎么劝开我来了?”
谭松民一噎,底气不足地反驳道:“那是前会长干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可没有那个意思,虽然有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改变,但是,我们已经转变态度了,毕竟他们都是……”
“谭松民,你喝多了。”
胡铃铛冷静的嗓音唤回了谭松民的理智,他立刻闭上了嘴巴,控诉的目光看向成防。
成防没有看他,也没有看胡铃铛,只是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好了?犯得着给一个醉鬼设套?”
胡铃铛强硬地接过他手中斟满酒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往远处推了推。
成防任由他动作,他维持着端着酒杯的姿态,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就这么看向胡铃铛:“就是因为你会告诉我,我才不会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