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芸和王剑霖只愣了一秒。
范逸明显感觉他们的怒火已经上来。
但一个呼吸的时间，两人又立刻笑脸相迎。
“范老板，现在不合作没关系，你以后有合作的想法了，再来找我们。”
“是啊，范老板，只要你想合作，哪怕是核心地段的万大商场，我也可以免费给你使用！”
叮玲玲———
就在这时，赵勇的闹钟响起…
“老板，下班时间到了。”
范逸闻言，看了看王艳和赵勇。
“你们走吧。”
（管理层上班时间早上9点30-下午5点30，中间休息一个半小时。）
看到赵勇居然特意为下班时间定了闹钟。
马芸眉头一皱，缓缓开口。
“范老板，加班是一种企业精神，996是员工的福报，我觉得你应该…”
马芸话还没说完，范逸就打断了他。
“马总，人各有志，我们互不强求。”
说罢，范逸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该下班了…”
马芸和王剑霖闻言，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
随后，马芸示意保镖带上装满钞票的32寸行李箱。
保镖收拾好箱子后，马芸笑了笑。
“范老板，那就不打扰了，若有合作的想法，务必联系我们。”
范逸轻轻嗯了一声后，两位大佬便带着保镖和助理离开了。
看着马芸离开的背影，范逸感慨万千。
想当年，马芸是挑战资本的那一方。
1999年，马芸创建的阿里霸霸，强烈打击了当年大佬们的实体产业。
虽然一路被资本为难。
但马芸仍扬言，要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
说的好听。
可现实呢？
成为资本家的马芸，让生意越来越卷，越来越难做。
成为资本家的马芸，开始用996是员工的福报，是一种高尚的精神来pua员工。
想到这里，范逸不禁嘟囔了一句。
“曾经的屠龙少年，终成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