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世年去书房谈话,她才得以为薄方糖简单处理了身上的伤,至于其他,她也不敢多管。
“妈……”
薄方糖白着脸抱着秋白瑾的腰撒娇,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毕竟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孩子,之前心中升起的那点不快烟消云散。
然而薄方糖下一句话就是:“你帮帮我,我一定要让薄雨雾不得好死!”
秋白瑾原本柔和的五官冷了下来,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再不复天真烂漫,反而面色扭曲的儿子,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她是不喜欢薄雨雾,甚至不愿意见到他,但那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她从未想过让他死。
“方糖,你在说什么?”
薄方糖一愣,察觉到秋白瑾脸上的诧异,忙软了神色。
\"对不起妈妈,我就是太疼了,一时口误,不是真的要对二哥做什么,他毕竟是我二哥啊。\"
“是吗?”秋白瑾不太信。
“真的,他们都欺负我。”薄方糖委屈道。
看着可怜兮兮的薄方糖,秋白瑾终究叹息一声没再计较。
直到父子三人一个不落全部被警察带走,用的还是蓄意杀人和寻衅滋事的名头,还有刘管家拿来的八千多万的赔偿协议,秋白瑾只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