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弓箭重新背在身上。
苏叶这才展颜,笑意盈盈道:“多谢壮士理解,愿此番寻药诸事顺遂。”言罢,二人继续沿着山径,往山坳快步而去。
芷香林里,李穆晨依旧寻找着晚星,他沿着山径前行,步伐沉稳而坚定,他身姿挺拔,白衣飘飘,腰间的玉佩轻轻摇曳。他那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眼神却依旧冷漠而深邃,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坚定。行至一处山壁旁,忽闻一阵痛苦呻吟。
李穆晨神色未起波澜,他身形一闪,瞬间便到了事发之地。只见一少年倒在草丛,腿部皮开肉绽,鲜血汩汩外涌,恐惧与无助在青涩脸庞上尽显。
李穆晨见状,从容蹲下查看,平静地说道:“施主,莫怕,我是修道之人,略懂医术。”言罢,他抬手,动作优雅却透着无尽力量,掌心瞬间涌出一团暖煦柔光,那光芒悠悠飘动,如同月光织就的纱幔,轻盈又绵密地将受伤少年整个笼罩其中。起初,光芒触碰到伤口时,少年还因害怕而微微瑟缩,可不过眨眼间,撕裂的皮肉飞速缝合,血渍倒流,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合拢、愈合,鲜血仿若倒流回体,消逝得无影无踪,直至那可怖伤痕全然化作虚无,须臾肌肤便平滑如初,光洁无痕,仿若伤痛从未降临。
少年瞪大双眼,满脸震惊,呆愣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道长,您这太神了!我本想上山摘些野菇,没成想被藤条绊倒,划伤至此。”
少年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对李穆晨的敬佩、崇拜和感激,说话时声音颤抖,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穆晨起身,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自己的白色衣衫挥动衣袖,那白色衣衫上的草屑瞬间消失不见,白色衣衫变得干净整洁。
少年见他白衣飘举,身如玉树,眉若墨染,目似朗星,面俊神清,发束玉簪,腰佩龙玉,用道法整理着自身的白衣。
少年看得入了神,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道长真是宛如仙人下凡。”
少年面上,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诸般神情,次第浮现,纳头便拜,恭声道:“道长真乃仙长临世,神通非凡,于我危难之际仗义援手,施以神奇医术,挽狂澜于既倒,解困厄于须臾。这般通天彻地之能,我生平仅见,直教人心生叹服,五体投地。今日得蒙道长搭救,实乃累世修来之福,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感激涕零!”
李穆晨谦虚地说道:“些许微末之术,不足挂齿。”
少年语气柔和地说道:“道长,您这般本事,还如此谦逊,实是难得,今日若不是您,我真不知咋办了。”
李穆晨神色依旧清冷,然眸光中隐有暖意,轻轻摆了摆手,衣袂随之微扬,缓声道:“修行之人,当怀悲悯、守本心,些许能耐,不过是借天地之力助人解难,何足称奇,更谈不上夸赞。你此番遇险,往后定要多几分谨慎,山林诡谲,危机四伏,可莫再因一时疏忽,陷己于险境了。”言罢,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淡然超脱之息,唯腰间玉佩,于日光下折射温润光泽,
少年满是诚恳,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语气愈发敬重,说道:“道长所言极是,经此一事,我定铭记于心,往后定当步步小心。只叹这世间如您这般既有超凡之能,又怀悲悯之心的修行者太少,我能得遇,实是幸运至极。还望日后若有机缘,也能略尽绵薄,报答您今日救命大恩呐。”言罢,直起身来,眼中满是尊崇与感激,望向李穆晨的目光里透着热切,似盼着能从这位不凡之人身上再多汲取几分处世的智慧与道理。
李穆晨神色淡然,轻轻颔首,目光平视远方山林,微风拂动他的衣摆,恰似云间仙人遗世独立。缓了片刻,他启唇,声如沉玉,不疾不徐道:“你有此心,善莫大焉,然不必挂怀报恩之事,助人于困厄,本就是修行者本分,只望往后你能珍视己身,平安度日。这山林虽藏危机,却也满是生机灵韵,常存敬畏、谨慎之心,自可顺遂。至于处世之道,不过是依心而为,守正持善,点滴善意汇聚,便是处世良方。”言罢,负手而立,周身那清冷气质中,隐透着丝丝温厚,仿若暖阳透云隙,转瞬又隐没,独留超凡之态,
少年听得李穆晨这番话,眼眸愈发明亮,犹如夜空中被点亮的星子,满是受教后的欣然。他再度躬身,此次腰弯得更深,抱拳的双手都微微颤抖,尽显内心激动,声音因尊崇而略显紧绷,却字字清晰诚恳:“道长这席话,真真是金玉良言呐,比那山中珍宝还贵重!我一介莽撞小子,往日只知山林野趣,不懂这其中深意,经您点拨,方觉以往行事浅薄了。往后定谨遵教诲,心怀敬畏,于这山水间细细体悟善念真意,也盼能如您这般,成为传递暖意之人。若有机缘再见,还望能得您再赐一二箴言,让我能在修行向善路上,行得更稳更远呐。”言罢,才缓缓直起身,目光紧紧追随着李穆晨,满是期待与敬仰。
李穆晨微微抬眸,目光依旧深邃而清冷,然其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暖意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他轻启薄唇,声线平缓沉稳,犹如山间潺潺溪流,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缓声道:“施主既有向道之念,实乃善缘初萌。尘世之道,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