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内,刘武死死的盯着苏应。
当日他想反抗,却被湘西四鬼直接制住。
然而被苏应一指破了丹田气海,直接令其成为废人。
“苏应,你栽赃陷害朝廷命官,我一定要去郡府大人那里告你,去圣京告你!”
刘武疯狂叫喊,恨不得将苏应剥皮拆骨。
“去圣京告我?你能活着走出牢房再说吧。”
苏应冷冷的盯着他,目光如刀。
刘武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恐惧的光芒。
“刚刚你亲弟弟刘文,亲自来给我送了黄金一千两,外加二十颗熊胆大力丸,所以,本官给你个机会。将你是如何勾结山匪杀害的前任县令,还有那些山匪的来历,具体位置。一五一十的说明白。否则”
说到最后,苏应嘴角直接露出丝丝渗人的冷笑。
“苏应,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勾结山匪,更没有杀害前任县令。你敢动我,不仅我弟弟,还有我刘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会让你陪葬!”
“嘴硬?”
苏应冷冷一笑,起身道:“本官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来啊,给他上活,先来弹琵琶,穿绣鞋!”
“敢问大人,何为弹琵琶,穿绣鞋?”
一旁的张虎面色一愣,连忙拱手问道。
就连张良和李山也是面露疑惑之色。
“所谓弹琵琶,很简单,首先将它按倒在地上用绳子捆住,然后再扒掉其身上的衣服,再将尖锐的刀插进他的肋骨里面,最后像弹拨琴弦一样,来回不停地拨动刀片,眼看皮肉一点点的绽开,又痒又疼,血淋林的肉翻出来触目惊心,让其生不如死”
“如果还不招,很简单,直接穿绣鞋”
顿了顿,苏应继续面无表情的解释道:“这个更简单了,将一双烧红的铁鞋穿到他的脚上扶着他,站起来,走两步”
张虎,张良,李山还有一众狱卒闻言俱是面色一变。
好家伙,没想到这位苏大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宛若书生。
下手竟然如此之黑
而且这些刑罚闻所未闻,难道是苏大人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这内心是有多阴暗啊?
“如果还不招,直接给我凌迟!”
“这敢问大人,凌迟又是如何?”
昏暗的牢房本就有些阴冷,但此时众人却觉得浑身冒汗。
张虎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低声询问道:“还请大人示下。”
“很简单,用特制的渔网将其周身包裹,然后以锋利的小刀一刀刀割他身上的肉,记住,一定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也就是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要将其刺死,才能凌迟成功。否则,就是失败。咦,张大人,你怎么了?腿软了吗?”
苏应一脸微笑的看向张良,皱眉道:“来啊,给张大人抬张椅子”
“不不不,多谢大人,下下官还能站得住”
这三种刑罚他们问若未闻,但听起来却残忍至极。
练武之人虽然身躯强横,不怕普通的刑罚。
可这三种,压根就不普通
因为没有任何武者可以以身躯抗住这三种酷刑
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如今和苏应比起来,还,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苏应,你,你不得好死!你说我勾结山匪,你有何证据?你说我杀害前任县令,你有何证据?”
即便是刘武听到这三种刑罚也直接懵逼了。
他虽然是先天境,但如今一身修为被废,莫说什么凌迟穿绣鞋了。
第一种弹琵琶他就扛不住
“有种的,给老子个痛快!”
“痛快?”
苏应眯着眼,冷笑道:“得罪本官,想死都是一种奢望。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将你如何勾结山匪杀害前任县令的事说出来!”
“你没有证据,你血口喷人!”
刘武又惊又怒,状若疯狂的叫道。
“证据?”
苏应冷哼,不屑道:“本官办案从不需要证据,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你!你!”
刘武看着苏应,咬牙切齿!
一旁的众人也直接听呆了。
这位苏大人,当真是面热心黑,强凶霸道啊。
“刘武,你心里也清楚,你自己的下场。本官也不想多费口舌。如果你不招,接下来,本官绝对会让你知道,落在我手上,是你十八辈子倒的血霉。”
“狗官,你栽赃嫁祸,你不得好死!”
“来啊。掌嘴”
话音一落,张虎目光一冷,刀身翻转,直接朝着刘武的侧脸狠狠一刀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刘武整个人被抽的大半牙齿掉落。
“狗,官你”
“再打!”
啪!
“再打!”
啪!
足足七八下,只将刘武抽的口中吐血,半边侧脸都几乎成了肉泥。
众人见此,对视一眼,只觉周身发寒。
“张虎,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本官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歇息。哦对了,还不招的,先从穿绣鞋开始”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