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爽将张明明带到一个房间内。
张明明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开口说道:“这个地方可以,不过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还有保密。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会随时叫你的。”
要救刘爽的母亲这个过程是必须要保密的,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现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不由的张明明不提高警惕。
毕竟他现在所得到的信息,大部分都是他推测出来的。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虽然刘爽对她母亲特别好,但是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到现在张明明也无法判断。
听了张明明的这一番话后,刘爽先是一愣,最后失落的问道:“她是我母亲,就连我都不能在场了。”
张明明听了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的,在帮你母亲治病的过程中,我需要绝对的安静,这样才能集中注意力。”
他并没有对刘爽说出真正的原因,其中一个是在治疗的过程中,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到他。另外一点是他施展的医术的时候,是不允许其他人观看的。
“那好吧。”听了张明明的解释之后,刘爽无奈的说道,“我就在门口,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叫我就行了。”
在治病这一方面,对于刘爽而言,即使看她看了,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与其在一旁打扰张明明治疗,倒不如乖乖听他的话去做。
说完这话之后,她便看向了自己母亲所在的方向。
就在这时候,那中年妇女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呼吸也变得很困难。
看到这一幕,刘爽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急切的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胸口好痛。”
中年妇女此时用手紧紧的抓着胸口,冷汗直流,艰难的说道。
看着自己母亲那痛苦的表情,刘爽好不容易刚刚安分的心再次又悬了起来。
同时她又看向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张明明。
这一瞬间,所有的压力全部压在了张明明身上。
张明明看到这一幕,眉头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按理来说,这中年妇女体内的蛊虫已经被他的银针给暂时封住了。
正常来说,三天内应该不会再次发作,可是刚过去没多久,怎么又开始发作了呢?
张明明心里十分的疑惑,他走到了中年妇女身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安慰道:
“你不用担心,这病我一定会治好的,你先出去吧,我不叫你,你千万不要进来。”
中年妇女体内的蛊虫十分的凶狠,用平常的手段根本就没办法处理,即便是用先进的仪器也检查不出结果。
现在张明明要将她彻底根治,那只能用上特殊的手段。
……
在楼楼的门口,刘爽一脸担忧的来回走着,眼神还时不时朝房门看去。
“啊……”
突然一阵尖叫声从房间内传来。
“好痛好冷。”
听到这惨叫声,刘爽一时间也慌了神,接着他一把推开门,大声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心急直接将张明明的叮嘱全部给忘记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母亲满头大汗,身体还在那边不停的打着寒战,嘴唇发紫。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这一幕,刘爽的眼眶顿时红了,开口质问道。
随后快速的走到了母亲身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冰。”
下一秒,她立刻收回的手,脸上写满了震惊之色。
刚才刘爽在触摸自己母亲额头的一瞬间,感到无比的震惊。
那温度即便是刚从冻库里出来也没她这么冷。
张明明一脸凝重的说道:“你母亲所中的蛊毒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而且非常复杂。”
张明明看着手里那枚已经发绿的银针直皱眉头。
这枚银针是刚刚从中年妇女的身上取下来的。
原本是用它来压制中年妇女体内的蛊虫。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想用银针封穴这个办法将蛊虫逼出来是行不通了。
“那……那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刘爽一脸担忧的看着张明明,她从张明明脸上的神色看得出对方并不是装模作样。
这让原本已经很是焦急的刘爽,感到更加的焦虑。
张明明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很凝重,但动作依旧不慌不忙,他放下了手里的银针,又取出了一枚银针。
随后运转体内归元真气,就在这时候刘爽发现张明明手上的那枚银针上,竟然包裹上了一层淡青色的气体。
下一秒就见张明明直接抬手,将那枚银针刺入了她母亲身上的某个穴位。
原本淡青色的光芒瞬间变得明亮了许多。
张明明有条不紊的将一枚枚银针准确的插入了中年妇女身上的穴位之中,真气顺着银针入中年妇女的体内。
很快,一枚枚银针由原来的淡青色渐渐变深,最后直接变成了黑色。
看着银针已经变色,张明明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