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道:“赵立汉啊,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遥想当年在部队时,文工团的唐芳芳对你穷追不舍,但你却毫无反应。那些文工团的女兵们背地里可给你取了个绰号呢——‘冷面杀手’哈哈,不过现在看来,也许这一切都是缘分……”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赵立汉的至交战友,名为林立峰。此人年方二十八岁,生得一副好皮囊。身高足有一米八之巨,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他往那一站,便如鹤立鸡群一般,周围众人瞬间黯然失色,仿佛都被其气势所镇压。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父亲身受重伤、高位截瘫!从此卧病在床,生活无法自理,急需专人照料。
而作为家中独子的他肩负着巨大压力:一边是刚刚生产完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另一边则是病榻上痛苦呻吟的老父亲。
面对如此艰难抉择时,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家庭责任,并毅然决然向组织提出转业申请。
回到家乡后,不久便顺利进入县公安局工作,并担任副局长一职,然而这看似光鲜亮丽背后却隐藏着无尽辛酸与苦楚——白天忙碌于各种警务工作,晚上还要匆忙赶回家悉心照料瘫痪父亲及年幼妻儿……
日子虽然辛苦,但他总是乐观地面对。
林立峰来到两个人面前,问道:“赵立汉,你得给我介绍一下。”
赵立汉在他胸前捶了两下,道:“你呀!还说什么,你不是见着了吗?她是我媳妇,是有证的。”
林立峰一听,就乐了,道:“你要是不领证,这么好的媳妇早就被人抢走了……”
说着又一阵哈哈大笑。
他拉着王小兰的手,介绍道:“媳妇,他是我战友,叫林立峰,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
林立峰,快人快语自报家门:“赵立汉比我小,我叫你弟妹吧!”
一旁的赵立汉,补充道:“叫王医生也行。”
林立峰,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我听刘培说,你医术不错,麻烦你帮我父亲,看一下,行吗?”
“没问题,等你忙完了,我和赵立汉一起去你家看看。”
“明天,下午我抽一个时间,接你去我家。”
“行。”
这时,嫌疑人强子,被带上了汽车。其余的公安同志也都上了车,坐在车里面等着他们。
林立峰,看着大家都上了车,只好同王小兰道了别,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等赵立汉。
赵立汉,扫视了大家一眼,将头靠近王小兰的耳朵,只见王小兰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她微微低垂双眸,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嗔怪又饱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之情。
赵立汉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会意的笑容,然后上了车,朝她挥了挥手。
随着车门关闭的声音,车辆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一头被唤醒的巨兽。车轮滚滚向前,与地面摩擦出“乌地址栏”一声巨响。车子沿着村口的公路疾驰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王小兰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远方逐渐走远的车辆。
车尾掀起一串串飞扬的尘土,如同一群受惊的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它们在风中翻滚、飘荡,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些尘土似乎也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见证着这场紧张刺激的行动。
她看着远去的车,内心却依旧火热,不由得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耳边却响起了他临走时,轻声呢喃的话语,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却一直萦绕在她耳畔。
她的脸上不由得又泛起了红晕……
望着远去的车辆和飞舞的尘土,村民们心中充满了各种疑问和好奇。这个挑货郎担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犯了什么罪?
这一连串的谜团,萦绕在村民们心中……
翌日,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王小兰正悠闲地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开门一看,原来是村酱菜厂的王厂长站在门口,神情紧张,气喘吁吁。
“王医生,不好了!我刚进村,就听到一个消息,昨晚那个被抓走的人,他竟然是来杀你的!”王厂长一脸惊恐地说道。
王小兰没有否认。
王厂长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这个挨千刀的混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他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跑到我们村子里撒野闹事?要是我在家的话,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非得把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不可!”
她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将那个闹事者生吞活剥一般。
正在盛饭的二奶奶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几乎要站不稳脚跟。手里原本稳稳拿着的饭碗也失去了控制,“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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