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看着自己的父亲,满脸狐疑,心中暗自思忖:这老爸,是不是病糊涂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小妹可是自己的嫡亲妹子啊!
他清楚地记得,小妹是在妈妈怀里喂养长大的,他还洗过她的尿布呢!
他叹息了一下,老爷子可能是病糊涂了,是不是把小妹五岁那年,送到了乡下爷爷身边的事,给混淆了。
他清楚地记得他和父亲去乡下看望小妹,分别时,小妹就缠着他说:“哥,你跟爸爸说,让我回去看妈妈吧!”
她一边哭一边祈求着。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跟父亲说:“爸爸,你就让小妹跟我们回去吧!”
“可你妈这个样子,带不了你们两个人。”
“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
就这样王小兰就回来了,她也很懂事,自己的事,尽量自己做。
他想到这里,一脸无奈地看向父亲。
王小兰也纳闷:眼前的父亲,他这是怎么了?看上去他不是在说糊话,而现在的他,头脑是非常清醒的,难道,原主的身世另有隐情吗?她不敢往下想。
这时的她,紧张地握着父亲的手。
“爸爸,爸爸……你……怎么啦?”
王大年抬起手,怜爱地摸着她的头。
他清了清嗓子,道:“兰儿,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就在这时,老爷子嗓子里发出一个刺耳的声音,接着一口痰卡在了他的喉咙里,吐不出来,憋得一脸发青……
就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赵立汉立马找来药箱,王小兰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首先在丰隆穴、中脘穴、太渊穴、肺俞穴、合谷、风池等穴位施针。
不一会儿,王老爷子呼吸平静下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王海端来一杯温水让他喝下,他清了清嗓子,握着王小兰的手,道:“兰儿,谢谢你,你又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这个女儿没有白养。”
“爸,没有像你说得那么严重。”
王大年,看着王小兰道:“兰儿,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啦!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世了,你的确不是我亲生的。”
当王小兰听到这个话,她也不淡定了,心想:“原主不是亲生的吗?简直令她不敢相信。可在原主的记忆里,父母对她很好,而且对母亲的感情很深。”
王海也是一头雾水,不相信他父亲所说的话,他清楚地记得,妈妈是大着肚子去的医院的,妈妈出院时,是抱着小妹回的家,这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王大年看出王海的疑虑。
“海儿,你妈妈确实是大着肚子去的医院,当时她生孩子的时候,是难产,医生问我是保大还是保小?当时的情况很紧急,不然的话,两个人都保不住。我只好选择了保你妈妈。”
王大年,话说到此处,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角滑落。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将那隐藏了二十五年的往事和盘托出。
……
我那可怜的小女儿啊!她才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甚至连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便匆匆地与这个世界诀别了。
当医生小心翼翼地将孩子用一块白布包裹起来,递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地搅动着,痛得无法呼吸。
我紧紧地抱着孩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和我怀中的宝贝。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它毫不留情地夺走了我心爱的女儿,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
我抱着孩子,伤心地朝太平间走去。
就在这时,走廊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在我的后面,跟我搭讪。
当时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向太平间,将孩子交给了太平间的管理员手中。
我便默默地往回病房的方向走去,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又跟了上来,拉住我。
“兄弟,请留步,我有事找你。”
我这才抬头,凝视着他。他约莫三十多岁,身材瘦高,面容憔悴,怀中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孩。
“同志,你的孩子是不是夭折了?”
当时,我没有回答他,他苦笑地道:“同志,请求你收下这个孩子吧!”
我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你不怕别人骂你抛弃孩子吗?
“同志,你误会我了。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将……”
医院人来人往,那人神色有些紧张,他将我拉到一个拐角处。
他给我讲起了为什么不要这个婴儿的原因。
原来这个男人是从国外回来的学者。然而,命运却无情地向他们夫妻俩投下了阴影,他们的单位竟然毫无根据地给他们扣上了“通敌”的帽子。
这顶帽子犹如千斤重担,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不久之后,他们将被发配到一个偏远的地方,进行劳动改造。
他们实在不忍心让刚出生的婴儿随他们受苦,夫妻经商议后决定将其送与条件较好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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