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贺繁也终于看到了对方的面容。
痴呆。
这是贺繁看到对方之后，心底生出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感觉。
并不是他贬低对方，而是确实如此。
此人面容算得上俊朗，但却满是各种污渍，而其双目，也有些无神。
贺繁从其中能读出迷惘、呆滞、疑惑等种种情绪，综合在一起，唯一能够得出的感觉，就是痴呆。
在贺繁打量他的时候，他同样也在看着贺繁。
只是那眼神却始终无法聚焦，他张着嘴，又似乎无法言语。
这时候贺繁才注意到，在对方脖颈之上，有着数道狰狞的伤痕，只不过被那些泥污遮掩了，不注意就很难发现。
并且那伤势，似乎还在跳动一般！
“你……你不错，擅自闯入本尊的地盘，还能有此表现……不死，没死，很不错。”
半晌，他才终于开了口，说出了一串不算太过通顺的话语。
而这，却并没有让贺繁产生疑惑，恰恰相反，贺繁的眼中冒出了惊喜。
因为他从对方的这状态中，看到了生机，更看到了……机缘！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