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听着这声音,贺繁分辨出并不是自家老爹或老妈的声音,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边山头上,有人见着贺
繁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繁子来了!”
围拢在一起的清河村村民纷纷转头,见果然是贺繁来了,都让开了一条道,人群中的贺卫海夫妇也看到了贺繁,冲着他招了招手。
贺繁赶紧到了老爹老妈身边,站在人群中,这才发现,躺在地上发出那哎呦哎哟的惨嚎声的,正是清河村的一个村民,叫贺天火,正值壮年,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照辈分,贺繁得喊一声哥。
贺天火旁边还散落着一担未曾捆好的柴火,身侧蹲着一位中年妇人,正是贺天火的媳妇,紧张的捏着自家男人的手。
被警车接来的胡医生此刻也蹲在地上,用手在贺天火身上几处位置按压了几下,询问贺天火的感受。
胡医生每按压一下,贺天火惨嚎的声音都会大上一些。
“咋回事,天火哥,这是咋了?”
贺繁转头问老爹,贺老爹脸上也带着一丝后怕:
“中午才吃了饭,有人说咱们村子来了不少警员抓人,大家伙都一股脑的跑到这看热闹,结果,那家伙身手可真不是盖的,跑的飞快,你天火哥正好在这山头上砍柴火,结果被家伙给顺手打伤了。
你看平时多壮一个人,就挨了那家伙一下,就给伤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