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林紫苒的突然停顿,令陈帆有些茫然,急忙追问一句。
这时,电话那头却是传来祁肖肖的声音:“混蛋渣男,紫苒让你早点回家,不要在外面鬼混,还有,不要再打电话过来,她在玩游戏,没空理你!”
陈帆一脸郁闷,明明是紫苒给我打电话的啊,怎么到了你祁肖肖的嘴里,就变了味了呢?
不过,祁肖肖话音落下,电话却没挂断,随后电话那头传来林紫苒的声音:“肖肖,你好坏啊,洗手间都乱闯,你快粗去。”
“上大学的时候,都是一起上洗手间的呀,又不是没见过,倒是你的小混蛋,肯定没见过,哈哈哈。”
祁肖肖坏坏一笑,随后明摆着针对陈帆说了句:“混蛋渣男,挂电话了,别想隔着电话偷听我和紫苒的私密话题。”
“嘟嘟嘟。”
陈帆的手机传来一阵电话挂断的声响。
“祁肖肖这丫头,可真够疯的。”
陈帆无奈地耸耸肩,对于性情直爽,嫉恶如仇且俏皮可爱的祁肖肖,他真的是没什么办法。
林紫苒的几个闺蜜性格迥异,相貌和气质也各有千秋,在普通人看来,她们都是
女神级的大美女,同时,她们也都是一等一的老司机,普通人根本驾驭不住。
陈帆车技不错,但是跟她们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因此,这几位女神级车手,都不是陈帆的菜,在他眼里,唯有林紫苒,才是最好。
陈帆琢磨了一番,手机重新揣兜,顺手把拎着的董宇辰丢在地上:“我女朋友喊我早点回家,所以今天放你一马。”
说完,转身就走。
晚上九点,陈帆回到桃花村,此刻的村子,已经悄然寂静。
偶尔有几家睡得比较晚的村民,卧室里亮着灯光,不时也有电视的声响传出,伴着这乡野间的虫鸣鸟叫,令略显闷热的夏夜显得生机盎然。
陈帆把车停在了家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先去了一趟郑屠户家。
此刻,郑屠户家已经熄灯,但卧室的电视还亮着,凑近时,一阵嘤嘤乱语传出,令陈帆直皱眉头。
不过,几秒后,这嘤嘤乱语的声音就停了,房间的灯也重新按亮,里面传出郑屠户的媳婦李翠萍的抱怨声。
“老郑,你真是白長这一百八十斤的大块头了,瞧你杀猪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关
键时刻,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一次不如一次!”李翠萍话里带莿,说得郑屠户抬不起头来。
郑屠户一脸苦闷,坐在床边唉声叹气,却还得哄着媳婦:“老婆,你别生气,我最近太累了,状态不好。”
李翠萍冷着脸,声音挺大:“我能不生气么?嫁给你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状态好过?”
郑屠户長叹一口气,自认无能:“误,这事,我也没辙啊,吃药、抹药、做环切,该试的都试了,就是不行,真特么气人。”
李翠萍听他这么说,了无兴趣地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你生来就不中用,别怪这怪那,灯关了,睡觉吧。”
郑屠户扭头看她一眼,说:“这就关灯了啊,不洗洗么?”
李翠萍撩起空调被蒙在脸上:“洗啥洗,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直接睡了。”
“啊?”郑屠户再次長叹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关灯,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响。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冷喝一声:“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敲什么门?”
敲门的正是陈帆,听到郑屠户这声冷喝,他也没在意,笑笑回应道:“郑叔,是
我,陈帆,找你有事。”
“哦,是小帆啊,有什么事啊?”郑屠户一听是陈帆的声音,脸色顿时好看一些,起身穿了衣裤,走出卧室。
陈帆隔着门对郑屠户说道:“明天过节,家里准备杀头猪请客吃饭,还得麻烦你帮个忙。”
郑屠户一听是找他杀猪,点点头道:“行啊,没问题,凌晨五点,我直接去你的猪圈,你提前准备一下。”
“好,那就这么定了哈。”陈帆听到他答应,也很爽快,敲定事情之后,准备离开。
这时,郑屠户却忽然打开门走出来,把他喊住:“等等,小帆。”
陈帆转过身来,瞧一眼郑屠户道:“郑叔,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郑屠户迈步走到陈帆跟前,压低声音道:“叔有点私事,想拜托你帮个忙。”
“哦?”陈帆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出他要说什么了,只是假装不知道。
果不其然,郑屠户低声问道:“小帆,你的中医馆里,是不是有专治男人问题的药啊?”
“之前配过几副,已经用完了。”陈帆如实说道。
“能不能帮我配一副?”郑屠户目光灼灼地望着
陈帆,咬咬牙道:“只要管用,价格好说啊。”
郑屠户对陈帆的治病原则有所耳闻,穷人治病,富人掏钱,家庭贫困的乡亲去中医馆求医,可以免费治,甚至还送药,像他这样的人家,属于有点小钱的门户,治病是要掏钱的,而且会比较贵。
见他这般急切,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