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唯有这门针灸手法,对静脉曲张和坐骨神经炎有治疗效果,其他的手法,效果一般甚至完全无效。”
“如此娴熟的烧山火、透天凉,竟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手
中展现出来,真是让我们这群老家伙都开了眼界啊。”第三位专家评委则是与两位同仁对视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主会场的那群老伙计见了这手法,估计也会惊掉下巴吧。”
陈帆的针灸手法,令在场的三位专家评委啧啧称奇,同时也令站在他身旁的刘美玲瞪大了双眼,感觉不可思议。
“陈主任的针法,简直神乎其技啊,能将烧山火,透天凉运用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难怪能成为临大附医最年轻的中医主任,像他这样的人,早晚成为一代名医,甚至是中医泰斗!”
刘美玲虽说自身医术不算出众,但她自称中医百晓生,眼光是非常毒辣的,即便没有几位专家评委的评价,她也看出了陈帆施针的手法正是中医传承的针灸绝技,烧山火、透天凉。
中医针灸这门技艺,施针手法尤为重要,同样的一个穴位扎针治病,手法一般的中医扎几十针都不见疗效,而手法高明的中医,往往十针以内起效,真正的针灸高手,甚至一针下去,就初见疗效,针立竿见影,这便是传统中医的神奇之处及魅力所在。
陈帆用三针火疗,替于大爷腿部淤塞的静脉进行放血疏通,配合三进三出的烧山火和三浅三深的透天凉,深度治疗静脉曲张问题的同时,拔除埋在膝部关节处的坐骨神经炎病灶。
“呼。”
陈帆長吐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九支银针全部用尽,前后只用了一刻钟不到,却给他一种刚刚跑完全程马拉松的感觉,疲惫之余,更多的是酣畅淋漓。
“滴答滴答。”
于大爷腿部患处大约流出了二百多毫升淤血后,陈帆开始取针。
“嘶!”
陈帆取前三针的时候,于大爷忍不住倒吸凉气,
眉头紧皱,这拔针,竟比刚才施针的时候,出血更多,灼熱感更强。
不过,这出血的症状和灼熱感很快就随着银针拔出而减轻。
等到陈帆开始拔出剩余六针时,于大爷又觉得原本僵硬的右腿竟有一种麻麻痒痒,好像有小鱼在啄一样的感觉,说不上舒服,却也不算难受,感觉有点古怪,还有点神奇。
直到九支银针全部取下,陈帆双手抵按于大爷的右腿患处,开始内八圈,外八圈按摩。
足足按了十分钟之后,陈帆收手起身,冲于大爷咧嘴一笑:“大爷,您现在试着活动一下右腿,看看还有没有僵直感。”
“好働。”于大爷照着陈帆的嘱咐稍稍抬起右腿,感觉一阵轻松。
这种轻松感,令于大爷既诧异又惊喜,在床榻上试着弯腿,再抬高,前伸,后缩,像小孩一样把腿举高高。
“哦哦,好的。”于大爷回过神来,在刘美玲的搀扶下回到病床上,躺下休息。
三位专家评委在评分板上各自打分,随后走上前来,逐一跟陈帆握手。
最后一位专家评委拍了拍陈帆的肩膀,笑容满面的勉励道:“小伙子,表现不错,继续努力,传统中医需要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来继承和发扬,中医的未来,也需要年轻人去创造啊。”
陈帆抬头望一眼这位年近古稀的专家评委,看到他的和蔼慈祥的笑容,以及眸光里的殷切期盼,莫名的想起当年传他医术,授他武学并教他做人的糟老头子。
当初,老头子临别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即便时过境迁,陈帆始终铭刻在心,不曾忘怀。
专家评委说完话就走了,没有过多停留,陈帆和刘美玲在临时病房里陪于大爷聊了几句,交代了注意事项和饮食禁忌,便也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