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嘲讽,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医生!”
“我配不配做医生,不需要你来评定。至于挖苦和嘲讽,你想多了,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如果你这么玻璃心,接受不了,那真的很抱歉。以后当你面的时候,这种大实话,我少说几句便是了。”陈帆淡淡地回应道。
“你!”刘阿八脸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陈帆压根没放在心里,依然是一脸平静的说:“生气归生气,我还是得劝你一句,最好别跟我这动什么歪脑筋,王富贵打
你一顿,只是让你功能障碍,换了我亲自动手,或许不会局限于此。”
陈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令刘阿八再次愣住,想想陈帆对付他二叔的手段,至今还给刘卫民留下巨大的阴影。
陈帆搭下话后,也没再说什么,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刘阿八的表情变化,转身走了。
来到清水河畔,刚刚那群游泳的少年们已经结束今天的畅游,站在岸上换衣服和裤子,甩干头发准备回家,孩子们散场之后,就到了大人们下水的时间。
刚刚结束一天劳作的村民们,或扛着锄头,或挑着簸箕,或牵着黄牛,晃晃悠悠的来到河边,他们也不矫情,下饺子似的下河。
陈帆也扎进了清水河里,像是一条小白龙似的在水里游来游去,即便现在已经是炎热酷暑,清水河的河水依旧清冽,一头扎进河中,冰冰凉凉的寒气从脚脖子一直透上恟膛,就像囲囹吞下个冰棍一样,透凉透凉的感觉,令人既兴奋又爽快。
陈帆精力旺盛,痛痛快快的游了半个小时,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天色黯淡下来,其他的村民都穿上衣服回去了,他才准备上岸。
陈帆游到岸边,甩了甩湿透了的头发,左右瞅了瞅,却发现刚才下水之前摆在岸边草甸上的衣服不见踪迹,眼睛一瞪,咣着膀子呆呆愣愣地站着:“我犒,我衣服呢?”
“小帆,我找你半天都没找着,没想到你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