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成長起来,才会让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常年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的呢?”
陈帆心中升起一个问号,原本颇为快意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得有些复杂。
“陈帆,你,干嘛不说话?”
或许是陈帆的注视,让任凤娟感觉有些不安,她咬着唇,反剪着双手,紧张地等待了片刻,倒是开口打破沉默。
陈帆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说道:“哦,没事,我在帮你看病,中医四诊,望闻问切,前两个手段,观其色,闻声息,就能大概判断出你的问题。”
“你真厉害。”
任凤娟出乎意料地夸了陈帆一句。
陈帆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心思飘忽不定,哪有空运用望诊和观诊这两个手段来判断任凤娟的问题,不过,他很快收敛心神,目光炯炯的将任凤娟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甚至,他还特地来到任凤娟身后,目光注视她的背部良久。
陈帆看了几分钟,眸子微微一缩,已经看出几分端倪,却是不动声色的瞅一眼四周,试探性的问道:“大马路上看病,有些奇怪,要不,你去我家一趟,我帮你把把脉?“
“去,去我家吧,我家比较近。”
任凤娟忽然建议道。
“哦?”
陈帆对她的这个提议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她说比较近,这也解释得通,毕竟任凤娟家就住在距离卫生站不足三百米的东山坡,走过去只需要几分钟,要是去陈帆家的话,距离有六七百米,相对远一些。
“你跟我来。”
任凤娟轻声说了一句,扭头往东山坡走去,陈帆跟上,闲着无聊
,索性折了一段柳枝,晃晃悠悠地走着。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斜阳垂落在西山边上,照在清水河上,给河面染了一层女人脸颊上的绯红,河畔的杨柳轻稍撩动,绿叶沙沙作响,几处袅袅炊烟升起,几个村民扛着锄头,晃晃悠悠的迈步回家,自家养的田园犬,兴致勃勃的跟前跟后,安宁而祥和的画面,让人
感觉恬淡而幸福。
吱呀一声轻响,任凤娟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任凤娟家是一层的平房,没有院子,大门打开进去就是厅堂,左右各一个房间,厅堂后面就是厨房,格局普通而简单,进门后,她难得的抬头看了陈帆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头来,转身把门关上了。
陈帆眨了下眼,有些疑惑地瞅着任凤娟:“你干嘛关门?”
任凤娟讷讷的说道:“我,我怕人说闲话。”
陈帆忍不住笑了:“怕人说闲话?哈,现在这屋里就咱俩,打开门还显得光明正大,关上门反倒有些不明不白的意思了。”
任凤娟摇了摇头:“刚刚,没人看到咱俩,把门关上,别人看不见,就不会说什么了。”
陈帆笑笑,不置可否。
陈帆不说话,任凤娟也低头不语,气氛很快就显得有些尴尬,于是,陈帆主动道:“你进屋躺着吧,我拿个凳子,帮你把把脉。”
任凤娟还是摇头,抿着唇说道:“我给你看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说完,她抬手撩了下肩上的長发,犹豫了许久,深吸一口气之后,手指往下一动,嗤的一声轻响,碎花長裙后背拉链一拉而下。
顷刻间,大半个光洁如玉的背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陈帆面前。